幾分鐘後,房間內響起了陳永仁充滿磁性的嗓音:“祖兒,以後叫我仁哥。”
緊隨其後地,是羅祖兒柔美清脆的高亢歌唱聲:“又再控制了我;
是那夜間孤單心魔;
日思念我;
極痛楚極痛楚;
願你快快救救我;
逐去大膽空虛心魔;
願呵護我;
日也呵夜也呵;
為我趕空虛這心魔;
夜半的孤單又在叫嚎亢;
夾起空虛的心魔;
即將放入高溫火窩;
撲熄身邊一堆火;
否則我便墮入魔鬼火窩;
……”
兩個半小時後,看著懷中滿頭汗水的女人,以及鮮紅的床單,陳永仁伸手,捋過女人額頭前的一縷秀髮:“寶貝,你要記住。你的第一個男人不是別人,是我陳永仁!”
回應他的,是羅祖兒滿是嬌羞的抱怨聲:“你個大流氓,真是討厭。”
“嘿嘿,這才哪到哪。接下來,我讓你知道真正的流氓是什麼樣子。”
“啊,不要……”
......
就在陳永仁不斷教育羅祖兒真正的流氓是什麼樣時,紅磡都會道,一棟高檔寫字樓中。
永譽國際董事長辦公室中,董事長梁錦康無奈地看著自己分居多年的妻子渦瑤斯:“我剛剛得到訊息,永誠他失蹤了,是不是你帶人綁走了他?”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看著面前這個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渦瑤斯的聲音中滿是怒火:“他的孩子火爆害死了邁斯,怎麼著,你不打算替我們的孩子報仇,難道還想幫我們的仇人嗎?”
“你還想怎麼樣,”看著這個從日本來到港島的妻子,想到這些日子以來對方越來越瘋狂的脾氣,梁錦康的聲音中也出現了一絲怒火:“因為找不到火爆那傢伙的下落,而且永誠也一直不肯說清他孩子在哪。我們幾家一直在打壓永誠珠寶行的生意,他現在已經快要資不抵債,馬上就要破產了。對於他這樣曾經的富豪來說,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他痛苦地。你還有什麼不滿意地,難道一定要殺了他才肯罷休嗎?”
“梁錦康,你這個混蛋,”梁錦康不說這話還好,聽了他說出的這番話,渦瑤斯就更加地憤怒:“我不像你在外面養了情人,有情人給你生了一個孩子,所以你一點也不在乎邁斯。我只有梁邁斯這麼一個兒子,現在他死了。結果火爆那小子還活著,還躲了起來。既然如此,我就一定要他陪我兒子一起去死!找不到他,那我就讓他父親永誠給我兒子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