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內,聽了張日東說出的這番話後,幾名手下也都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皆是悄悄豎起了大拇指。果然,老大就是老大。他們這樣的人,還是安心當個馬仔就好。
聽著手機中洪荊的敬佩,感受著車內幾名手下崇拜的目光,張日東得意的抬了抬下巴,同時扭頭看向身後關著小女孩丁儀的後車箱:“到時候,我不但會徹底擺脫搶搶金店和殺人的罪名,還能光明正大的站在陽光下花錢。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老大,到時候這兩個孩子怎麼辦?”就在這時,洪荊突然想起了另一個問題。
“怎麼辦,”張日東的臉色立刻變地殘酷起來:“你說呢,丁儀這個小女孩已經見過我們幾個了。我相信你那邊綁走丁玲後,她也會見到你們的長相,你難道還想給自己留下這麼一個把柄嗎?別忘了,我們是賊。”
“我知道了。”
就在張日東和洪荊說著後續的安排時,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唐飛也在向陳永仁介紹他剛才聯絡上面時瞭解到的情況:“張日東這傢伙是個搶劫慣犯,多年前,他和一個叫華天的傢伙一起聯手,召集了一批人。他們搶劫了寶光金行、永恆珠寶還有其他幾家珠寶行,數額高達幾千萬。而且在搶劫的過程中,他們還殺了幾個市民和我們的夥計,當時可是轟動了整個港島。”
後座的郭耀新聽了,連忙接話道:“啊,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當時,這件案子確實很轟動,多個分割槽警署還有總區警署加上cib一起聯合行動,才把這群傢伙給抓住。”
聽到這裡,陳永仁有些好奇了:“他們犯了這麼大的案子,既然已經抓到了,怎麼可能這麼快又出來做案。”
唐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張日東和那個華天太狡猾了,二人配合非常默契。我們雖然把人都抓到了,但是金子卻已經被他們熔了,所以無法證明那些金子是他們打劫回來的那批。再加上他們行動時穿過的衣服和開過的槍也都燒了,所以到了最後,警方什麼證據都沒有,所以根本就無法起訴他們。”
“呵呵,”聽了這個解釋,陳永仁搖了搖頭:“確實很專業啊,組隊、買槍、動手到熔金和銷燬其他證據,這他媽的還真是一條龍操作。”
“是啊,”唐飛附和著點了點頭:“之後警方雖然放了他們,卻一直盯著他們,所以他們這批人也就散了。那個叫華天的傢伙帶著錢離開了港島,張日東則用那些錢在港島做起了生意,開始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不過他的生意經營的不怎麼樣,再加上開銷又大,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錢也就花地差不多了。所以幾個月前,張日東就帶人再一次打劫金行。搶劫的過程中,他打死了一個護衛,和趕來的警察發生了槍戰,打死了兩個警察,然後跑掉了。不過三天之後,他還是被抓到了。我們的人在金行裡找到了張日東的血跡,那份血液樣本可以證明張日東當天在場行動,並且搶劫殺人。不過我們沒想到,他在被押去法院審訊的時候,他的手下竟然把他給劫走了。”
聽完了整個案發的由來和經過,陳永仁評價道:“我們的人大意了,按你說的情況,依我們警方現在手中掌握的證據,基本上一定可以告到張日東。既然如此,這傢伙肯定不會甘心就這樣完蛋。再加上他膽子這麼大,一定會想辦法逃跑。不過現在說這些都沒用了,這都是事後諸葛亮。只是,”
看著前方黑色本田,陳永仁微微皺了皺眉。
注意到陳永仁的遲疑,唐飛知道這位上司的觀察和推理都非常強,連忙問道:“陳sir,你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嗎?”
“確實有些地方不太對勁,”陳永仁點了點頭:“根據你說的這些情況,這個張日東不光膽子大,下手狠。而且頭腦非常聰明,是一個走一步算兩步甚至三步的傢伙。否則的話,也不會多年前搶劫完珠寶黃金後,就開始銷燬各種證據。既然這樣,他難道就沒有考慮過一點,一旦他逃脫失敗的話,那他就會罪加一等。而且,”
陳永仁越說眼睛越亮,也越發發現了這其中的問題:“我如果是張日東,既然敢冒著殺警察逃跑的風險,那為什麼不想辦法把那份血液樣本的證據給銷燬了。你剛才可是說了,那是唯一一份能指證張日東犯罪的證據。”
“可是陳sir,血液樣本是嚴格保管的,想要接觸到是要走法律程式的。別說張日東了,就算是我們都很難接觸。張日東就算是想要銷燬血液樣本,估計也做不到吧。”雖然覺得陳永仁的說法很有道理,但是唐飛還是不認為這種事情能做到。
陳永仁笑了笑,全想到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做事習慣:“或許吧,不過嘛。我一直認為,法律程式是由人來維護和執行的。你我都清楚,法律程式是死的,執行這一切的人卻是活的。搞定不了法律程式,還搞定不了人嘛。”
這話一出,唐飛和車後座一直聽著兩人交談的郭耀新身子一震。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二人都覺得,陳永仁這話很有道理。再加上張日東過去的所作所為,二人也不由對案子接下來的發展開始擔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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