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6點,太平比以往早幾個小時從床上爬起。
洗漱完畢後,穿上一身白色便服,太平架車離開了自己的公寓大樓,前往位於中環的九如坊醫院。
因為時間的關係,路上並不堵,太平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鐘,就來到了九如坊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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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九如坊醫院,經過一番打聽,太平知道了張日東在514病房。
看了看周圍,太平並沒有馬上就去514病房,而是先開啟一間沒人的辦公室,在裡面換上一身白色大褂和口罩後,這才施施然地拿起聽診器走出辦公室。
“叮。”出了電梯,進入樓道,太平就看到前方緊閉房門的514病房門口,坐了一個警察。對方坐在門外的長椅上,頭枕著後面的椅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啪、啪、啪……”
雖然看起來很困,但是這名警員並沒有失去該有的警惕心。聽見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後,立刻睜開眼睛看了過來,同時直起身子。
不過,當他發現走過來的是一名拿了聽診器的白大褂醫生後,只是衝醫生擺了擺手,便繼續低頭休息了起來。
看了看這個閉目休息的警官,又看了看周圍安靜的樓道,太平沒再耽擱,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吱呀,哐。”
太平這邊剛把門關上,一直躺在病床上睡覺的張日東就霍地睜開了眼睛。看著緩緩向自己走來的太平,張日東眼睛微微眯起:“你是誰?”
不同於外面那個明顯睡眠不足的警察,張日東混跡江湖多年,再加上在床上睡了很長時間,所以第一眼,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看著病床上被白色膠布層層包裹的張日東,太平伸出食指豎在自己的嘴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摘下了白色口罩:“東哥,好久不見。”
“原來是你啊,太平。”看清太平的模樣後,張日東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我還以為是我那些仇家知道我落難了,打算過來找我的麻煩,嚇了我一跳。”
“誰敢來找東哥你的麻煩,華天哥和我第一個就饒不了他。”轉頭看了看身門的房門,太平在張日東的床邊坐下。
聽到太平口中提到的老朋友,張日東嘆了口氣“唉,你們有心了,最近這些年你過地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太平苦笑著搖了搖頭:“前段時間錢花地差不多了,又和以起一樣過苦日子唄”
“哦,那華天他呢?”
“不是很清楚,不過我估計過地也不怎麼樣。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離了打打殺殺,可沒本事安安生生地掙錢過好日子。”
“嗯,這倒也是。”想到自己的處境,張日東點了點頭。
“不說這個了,”太平擺了擺手,指著張日東身上的膠布:“你這是什麼情況,看起來還挺嚴重。”
“別提了,追捕我的警察太瘋狂,直接一個車頭撞了過來,我現在全身上下都是傷。”說起這個,想到當時汽車相撞時傳到身上的巨大力量,張日東也是一陣後怕。
“是哪個差佬乾的,要不要我幫你把他幹掉?”雖然沒實力和整個港島警方為敵,但是解決一兩個警察,這點太平還是有自信的。
“幹掉他?!”張日東有些古怪地看著太平,與那幫不關心警方情報的手下不同,張日東還是多少知道一些警方的情況:“陳永仁這個名字你聽過沒有,這一次,我和我的人可以說都是栽在他的手裡。”
“嘶,原來是他啊,”太平經常去油尖旺廝混,所以對於這個名字並不陌生:“那還是算了吧,當我什麼都沒說。”
張日東見狀也不生氣,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病房內很快安靜了下來,好一會後,太平繼續說道:“東哥,還有什麼需要我為你做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