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sir好。”
“……”
陳永仁雖然之前在o記b組工作,但是他在整個o記的名聲都很大,所以a組的警察們都認識他。
“你們好,我來見你們的呂sir。”
“陳sir,要不要喝點湯,沙葛豬骨赤小豆湯,清熱祛溼,最適合夏天喝了。”一個女警員朝陳永仁示意了一下手中端的湯。
“不用了,謝謝。”陳永仁笑著擺了擺手,走向挨著工作區的呂明哲辦公室。
“噠、噠、噠。”
“請進。”
推開辦公室,陳永仁便看到穿著一身西裝的呂明哲。不得不說,呂明哲的賣相很好,看上去自有一股儒雅氣度。
“你好,呂sir,這次要麻煩你了。”
呂明哲笑著擺了擺手,起身和陳永仁在沙發上落座:“千萬別這麼說,陳sir,請坐。”
“茶還是咖啡,陳sir你自己選。”呂明哲指了指茶几上的飲料。
“茶吧。”陳永仁隨意拿起一瓶綠茶:“我最喜歡喝綠茶了,又好看,喝起來又清爽。”
“喜歡就好,”笑了笑,呂明哲這才說起了正事:“陳sir,你怎麼會找我瞭解陶成邦的情況?”
“哦,我正好在調查陶成邦,聽說是你把他抓起來的,所以就想跟你打聽一下。”
呂明哲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說道:“這傢伙是又犯什麼事了嗎?”
呂明哲多少有些瞭解陳永仁,如果陶成邦沒犯什麼事的話,對方肯定不會來找他打聽陶成邦的訊息。
陳永仁也沒有隱瞞,把發生在船景街的地下錢莊槍戰說了出來:“……經過我瞭解到的情況,我才知道,原來中環還藏了曹楠這麼一號悍匪……”
聽完了前因後果,呂明哲點了點頭:“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然後,呂明哲重重地嘆了口氣:“唉,陳sir你以前在o記的時候,對付的都是那些三合會勢力,再加上曹楠那傢伙突然低調了下來,你不知道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從呂明哲的態度上,陳永仁猜到這傢伙估計沒少在曹楠身上吃虧:“怎麼,那個曹楠很難搞?”
呂明哲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何止是難搞,簡直是非常難搞。這傢伙是個狠人啊,一共涉嫌5次搶劫,被告上法庭2次。結果倒好,一次證人失憶,一次證人被車撞死。
最後因為證據不足,我們不得不釋放這個傢伙。結果,這個混蛋竟然找律師反告我們,我們因此被上面狠批了一頓。”
陳永仁聽了,笑著放下手中綠茶:“又是一個懂法律的聰明人。”
“是啊,確實很聰明。我們都知道他做了這些事情,可惜一直沒有證據,只能看著他逍遙至今,真是令人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