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見,華超深以為然。
這一刻,華超十分慶幸自己的臥底身份,更慶幸自己選擇和對方合作。
想到這裡,華超掏出手機,快速尋找一番,然後看向韋定邦的號碼,想著要不要和對方聊聊這件事情。
不過想了想,華超還是沒有撥通對方的電話。
雖然大家是同一期做臥底的,但是彼此之間並沒有多少來往。對於韋定邦,華超並沒有多少信任。
或者說,當臥底這麼多年。無論是仁義社的人,還是警察,華超都不怎麼信任。
他只相信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也只想帶著他們過上安生日子。
二十分鐘後,禮頓山禮頓道,崇恩療養院。
陳永仁揹負雙手,走在被蒼翠欲滴的樹木遮蔽住陽光的林蔭小道上。
看著四周打理的很漂亮、蒼翠茂盛的草木,聞著空氣中的淡淡花香,聽著前方一些老人的唱戲聲,陳永仁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陶醉的笑容。
“不錯,這個小湯米還挺有眼光的嘛,挑了這麼一個地地方。”
不過下一刻,當陳永仁聽清楚了前方老人唱戲的具體內容後,不由挑了挑眉。
“休恃強,莫任性;
快快放下你銀槍;
否則要你來命喪,來命喪;
休來誇口問本性;
我大開殺戒,不留情,誇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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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嘖、嘖,”陳永仁搖了搖頭:“太不吉利了,這麼一個平心入境、調養心性的場所,竟然唱這樣的曲子,真是太煞風景了。”
陳永仁剛進入療養院,一直站在門口等候的一個年輕男人走了過來:“陳sir,那個女人呆在207房間。”
接過對方手中遞過來的赤包蛋糕,陳永仁點了點頭:“謝謝。”
“叮!”
從電梯中走出來,陳永仁就看見一個男人站在207的門口。
“人先撤了。”
“好的。”
進入房間,陳永仁首先看到的就是坐在輪椅上的一個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