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斯特拉脖子間的汗水,以及對方充滿吸引力的身材和五官,陳永仁輕輕吻了下對方的額頭:“就算你沒有這樣的經歷,你的學習成績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斯特拉聽了,頓時有些不滿的瞪著陳永仁:“什麼意思,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智商嗎?”
陳永仁搖了搖頭:“別誤會,我的意思是,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從小到大肯定天天被各種男孩追求,哪有時間去學習?”
想到自己從小到大被追求的各種經歷,斯特拉有些傲嬌的抬起下巴:“那是,從小到大,經常有各種各樣的人給我送花,請我看電影。不過,他們都被我父親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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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個從小到大都在關心和照顧自己的父親,斯特拉高興的心情再次消退了不少:“因為以前的一些案子,我父親前幾年又一次被送進了監獄。之後,他再一次獲得了假釋。他也向我保證,表示再也不繼續犯罪了。只不過,我沒想到,他再一次騙了我。”
想到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斯特拉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和無奈,以及一絲悔恨。
按照監獄和法院的規定,約翰·布里傑雖然獲得了假釋,但是卻不允許離開洛杉磯。
如果斯特拉知道父親去了義大利後的遭遇,她一定會聯絡假釋官員,甚至報警,把她父親帶回洛杉磯監獄再關起來。
至少那樣的話,她父親也不會死。
“後來呢?”陳永仁好奇追問道。
“後來,我父親和一夥朋友去了義大利的威尼斯。他在電話中告訴我,這一次他和他的那夥朋友盯上了一批價值3500多萬的黃金。
他告訴我,做完這一單,我和他今後就再也不需要為錢操心了,他也可以真正的金盆洗手。”
“這話怎麼聽著有點耳熟啊。”
“什麼意思?”斯特拉有些不理解陳永仁突然冒出的這句話。
“哦,沒什麼,你繼續。”陳永仁笑著擺了擺手,他當然不會告訴斯特拉,這番話,是那些留戀於賭場的賭客們最經常說的。
每一次,這些人都說只要賺夠了錢,就再也不幹了,和親朋好友一起過安生日子。
然而,他們最終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先輸光了錢,然後借高利貸,再然後輸光高利貸,最後家破人亡。
所以,就算斯特拉剛才沒有說她父親已經死了的事情。單是對方說的這句話,陳永仁就知道,她父親的下場肯定好不到哪去。
不過,斯特拉接下來的話卻出乎了陳永仁的意料:“這一次,我父親又成功了。就和他以往每一次偷盜別人的東西一樣,當時都成功了。只不過,以往他成功之後都會面臨警方的追捕。這一次,他卻遇到了朋友的背叛。”
聽到這裡,陳永仁已經明白了過來,猜到了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你父親被他的朋友黑吃黑?”
“是的,”斯特拉點了點頭:“那夥人中有一個傢伙叫史蒂夫,他原來早就做了安排。等他們這群人成功偷走這批黃金後,就安排了一批槍手追殺我的父親還有其他成員。”
“這麼說,除了史蒂夫外,你父親還有其他人都死了?”看著有些咬牙切齒的斯特拉,陳永仁問道。
不過心裡面,陳永仁其實挺欣賞那個史蒂夫的。
大家都是賊,出來做事都是為了錢。既然這樣,相互出賣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嘛。
商業社會中,很多國家和商業大公司也很少講誠信,更何況一群混江湖的傢伙。
要怪,也只能怪約翰·布里傑那些傢伙太蠢。
換作陳永仁是那個史蒂夫,一定也會這麼做。而且,他估計會做的比對方還要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