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來說,是報紙上那個笑容溫暖到似乎可以治癒人世間一切寒冷的男人。
聽著手機中陳永仁爽朗的大笑聲,看著對方在報紙上陽光的模樣,想到對方在美國的所作所為,對於自己這次的選擇,一直處於困擾中的阿爾瑪下意識的輕輕鬆了口氣。
“陳警官,我看了關於你的採訪報道,你現在可是我們國際刑警內部的風雲人物啊。我在巴黎的時候,很多人都和我聊過你!”
“哦,是嗎,這我還真不知道,他們都怎麼說的?”
陳永仁這倒是沒有說謊,他可沒有興趣和阿爾瑪玩什麼凡爾賽。
雖然成為了一名國際刑警,但是陳永仁非常清楚自己在國際刑警中只是一個臨時的過客,所以他根本就沒興趣和美國這邊的國際刑警有什麼交流,就更別說美國之外的國際刑警了。
畢竟,就連港島的國際刑警,他也只是和那位漂亮的馮保保高階督察有過親密的負距離接觸而已。
對此,美國這邊的國際刑警也心知肚明。
他們也知道陳永仁這位港島的警隊之星遲早會回到港島,再加上他們也多少知道一些陳永仁對付犯罪分子血腥殘暴的手段,所以都下意識的離陳永仁遠遠的。
畢竟,大部分的國際刑警,和那些穿著西服出入高檔寫字樓的文職人員可沒有什麼區別。
動用槍械什麼的,開什麼玩笑,大部分國際刑警只是聽上去好聽,實際本質上就是文職好吧。
像陳永仁這樣作風的‘國際刑警’,在整個國際刑警中,也是少之又少。
對於這一點,阿爾瑪也是心知肚明,這也是她找上陳永仁的原因。
“陳警官,不知道你聽沒聽過四騎士?”
“騎士,你是指中世紀受過正式軍事訓練的騎兵,還是現代社會獲得騎士勳章的那些傢伙。”
“呃,”聽著陳永仁發出的疑惑,阿爾瑪的目光從茶几上一份份報道陳永仁的報紙上挪開目光,放到另外三男一女的4張照片上:“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是四個很厲害的魔術師。”
正所謂時間緊,任務重。
既然陳永仁並不知道所謂的四騎士,阿爾瑪便開始把自己瞭解到的情況都說了出來:“這個所謂的四騎士由三男一女組成,他們分別叫做丹尼爾?阿特拉斯,梅里特?麥克金尼,漢莉?裡維斯,傑克?懷爾德。這四個傢伙表面上是擅長魔術表演的魔術師,實際上,卻是一群可恥的盜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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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這些天被折騰的日子,阿爾瑪就氣得牙癢癢的。
“哦,仔細說說。”聽到這裡,陳永仁也來了興趣。
“是這樣的,前幾天晚上11:50,正好是巴黎的上午8:50,這四個傢伙在拉斯維加斯的米高梅大酒店中進行了一場大型的魔術表演。
這次演出,是由特瑞瑟保險公司的老闆阿瑟?特瑞瑟和米高梅酒店聯合舉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