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陳永仁的訊息來源,烏爾瓦·達斯當然有興趣,但是她不會蠢地問出來。
對於她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訊息渠道,而且都會對這樣的訊息渠道做保密處理。
大約過了五分鐘,陳永仁收到了史丹利的回覆:“查無此人,這傢伙根本不是fib探員。夥計,你不會是被人給騙了吧?”
看見這個答覆後,陳永仁懶得理會對方的調侃,收起手機看向烏爾瓦·達斯:“繼續。”
烏爾瓦·達斯點了點頭,放下手中酒杯:“抓捕約翰·哈特利後,我們把那傢伙還有之前被逮捕的諾蘭·布斯一起送進俄羅斯高山上的某個黑牢之中。但是,”
看著陳永仁,烏爾瓦·達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兩個傢伙竟然在監獄中達成了合作,然後一起越獄了。”
一旁的米格·洛桑諾聽到越獄這兩個字,有些詭異的看了陳永仁一眼。
要知道,這位大爺離開美國的時候,可是連續玩壞了美國好幾個監獄。
所謂的越獄在陳永仁面前,簡直就是小兒科。
烏爾瓦·達斯可不知道前上司的想法,她繼續解釋道:“就在我帶人四處尋找這兩個混蛋下落的時候,那位真正的世界頭號藝術品竊賊聯絡上了我。”
“主教?”陳永仁好奇問道。
對於這位被國際刑警認為的世界頭號藝術品竊賊,以及對方在這一起行動中扮演了關鍵角色的行為,陳永仁很有興趣。
“是的,主教那傢伙聯絡了我。”烏爾瓦·達斯輕輕點了點頭:“他她)給我發來了一個訊息,告訴我約翰·哈特利和諾蘭·布斯那兩個混蛋來了南美。而且,他們還盯上了瓦倫西亞一位叫做低語者的國際軍火商人。因為,那位低語者,就是第二顆彩蛋的神秘收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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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主教到底想幹什麼?”陳永仁非常的好奇:”他和約翰·哈特利是什麼關係,難道約翰·哈特利關於諾蘭·布斯的訊息真的是來自這位主教。如果是真的,他又為什麼要把約翰·哈特利的訊息告訴你?”
短時間內,陳永仁是真的有些想不明白那位主教做這些的意圖,當然前提是對方真的存在。
在陳永仁看來,這位主教先幫助約翰·哈特利,然後又把他的行蹤透露給國際刑警的做法,前後實在是太過矛盾了。
想來想去,陳永仁只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那位騙子約翰·哈特利根本就不認識主教,也和對方沒有任何往來。
約翰·哈特利應該是不知道透過什麼渠道查到了諾蘭·布斯的情報,但是他一個人肯定搞不定諾蘭·布斯。
所以,約翰·哈特利便偽造身份,同時借用主教的名義,從而與國際刑警合作。成功的搞定諾蘭·布斯後,這才從對方那裡順利的拿走第一顆彩蛋。
只不過約翰·哈特利的運氣不是很好,竟然很快就被國際刑警發現了問題,然後因此送入了監獄。
當然了,第一顆彩蛋的下落,卻也因此徹底失去了。
然後,進入監獄中的約翰·哈特利又與諾蘭·布斯展開了合作,成功順利的離開了監獄。
在陳永仁想來,那位主教肯定一直在暗中盯著約翰·哈特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