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像他們這樣做軍火生意的人對身份都很敏感。所以,他她)們之所以戴上面具,只不過是為了讓大家都能放鬆一些。”
“是啊,確實很放鬆。換作是我,也會覺得那樣的舞會很放鬆。”感受著烏爾瓦·達斯的白眼,陳永仁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米格·洛桑諾笑著放下酒杯,主動結束了這個少兒不宜的話題:“只不過現在看起來,那位低語者恐怕比我們更加懂得亨樂。全世界最有錢的1富人們肯定不知道,傳說中的第二顆彩蛋,很可能就放在低語中樓上的秘密金庫中。”
聽了米格·洛桑諾這個介紹,陳永仁有些好奇的看著烏爾瓦·達斯:“這也是那個主教提供的情報?”
陳永仁不會小看國際刑警以及afi在南美的情報,但也不會高看他們。他可不會認為,米格·洛桑諾和烏爾瓦·達斯會知道那位低語者存放第二顆彩蛋的具體位置。
“是的。”烏爾瓦·達斯點了點頭:“這些都是那位主教主動告訴我們的,只是我們還不知道這個訊息的真假。如果這個訊息是真的話,那麼對方的情報網路肯定相當的可怕。”
“如果這些訊息都是真的,那這個傢伙確實很可怕,”陳永仁點了點頭:“話說,我有些好奇,這個低語者是怎麼得到第二顆彩蛋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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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我從主教那裡得到的訊息,低語者是透過多次的地下拍賣,最後才拍賣下這顆彩蛋。雖然這些地下拍賣很隱秘,但是因為參與的人不少,所以也走漏了不少訊息。
而那位主教,就是透過這樣的方式知道第二顆彩蛋在低語者的手裡。”
“確實很有可能,”對於烏爾瓦·達斯的這個判斷,陳永仁覺得很有道理,不過這不是他關注的重點:“我很好奇,那個主教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他或者她的真實身份又是什麼?”
在陳永仁看來,那個主教如果也是衝彩蛋去的話,以他她)展示出來的能量,應該可以早就到手了。
如果不是衝彩蛋去的,而是為了報復假借他她)的名義行騙的約翰·哈特利,陳永仁又覺得這個主教未免有些小題大作了。
以對方展示出來的能量,想要報復那個約翰·哈特利的話,恐怕應該有很多手段。
別的不說,既然約翰·哈特利被國際刑警關進了黑牢監獄,那麼主教完全可以使用各種手段,讓約翰·哈特利在監獄中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在陳永仁看來,那個主教絕對是一個聰明人,這樣的聰明人不可能不知道哪種辦法能更好的報復約翰·哈特利。
正是因為發現這裡面的種種矛盾,陳永仁才越發覺得奇怪。
“事實上,我也很想知道,這位神秘的主教到底想做什麼?”烏爾瓦·達斯聳了聳肩:“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很想抓住這位世界頭號藝術品竊賊,然後和他她)好好聊一聊。”
看著躍躍欲試的烏爾瓦·達斯,陳永仁輕笑了下,問起了另一件他一直沒有問的事情:“達斯警官,這麼多年過去了,難道你們還沒有找到第三顆彩蛋的下落?”
“沒有。”烏爾瓦·達斯搖了搖頭:“或許有人知道,但是這些人中肯定不包括我們國際刑警。”
說到這裡,烏爾瓦·達斯也有些無奈:“不是我看不上我們國際刑警的實力,只不過,你我都知道,國際刑警與全世界各個地方的罪犯都要打交道。
時間長了,難免有些人會因為利益與那些犯罪集團有合作。到時候,全世界的犯罪集團就都知道第三顆彩蛋的下落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烏爾瓦·達斯深深的看了陳永仁一眼。
根據烏爾瓦·達斯瞭解到的一些資料,她面前這位從港島警隊調到美國當國際刑警的陳永仁,在港島就和很多江湖勢力或者說犯罪團伙有合作。
只不過不同與那些與犯罪團伙合作後被對方抓住把柄然後控制住的國際刑警,陳永仁雖然與很多犯罪組織有合作,但是控制權一直牢牢掌握在陳永仁手裡。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港島的江湖勢力以及各個犯罪集團才非常忌憚這位黑白兩道通吃的警界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