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下方愛蓮的屍體,陳永仁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轉身走向通往天台的樓道口。
天台上的畫面很安靜,只有陳永仁緩慢而有節奏的腳步聲,以及他那道在月色下又長又寬的黑色身影。
“啪嗒、啪嗒、啪嗒……”
緊接著,是陳永仁那溫暖以整個涼夜的磁性嗓音:“陸sir,馬sir,垃圾已經全部搞定了,可以安排弟兄們進場收尾了。
另外,對外的新聞稿我已經安排人寫好了。
新記和恆字頭爆發激烈衝突,在衝突中甚至傷及彼此的無辜家人。關鍵時刻,為了不讓兩家的爭端傷害港島的無辜市民。
得到cib情報的尖沙咀、油麻地、旺角三處警署聯合行動,與ptu一起控制住了場面,從而防止事態進一步發展……”
夜色下,被月色照亮的陳永仁的影子越來越長,開始逐漸向後延伸。
最後,這道又長又寬的黑色影子開始延著高樓下滑,然後落到樓下那濃郁的鮮血和一具具屍體上。
如果此時能夠有人從天空上經過,就會看到陳永仁的黑色影子就彷佛一個黑色的大嘴一樣,開始蠶食起地上的鮮血和屍體。看上去,這張‘黑色的大長嘴’就彷佛行走在人間的惡魔,對鮮血和屍體充滿了貪婪。
就在‘黑色的大長嘴’在月色的幫助下不斷延長和擴張自己的身體時,附近大樓一個住戶的窗戶內傳出了一個充滿滄桑的歌聲:“越受害越學會自衛,
還望一朝可得勢;
任何事憑著我一手一腳,拼命為填胃;
要諷刺無謂對我吠從未肯跪低;
積怨的那位,會將我貶到底;
……
想到親我的,和維護愛人友人;
別渾噩下半生;
仍是有血有淚有借有還朋友嗎;
伴我天生天養出走追尋自我吧;
喜歡每日怨命抱頭流淚嗎;
怨下去,還是看天下;
……
要對抗時代那勢利,從未懂自卑;
反正都會死,從來未,退離撤離;
在末日未怕死;
……
我共你從未會走避;
無退路以我有義靠你有情才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