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他這個香港青年俊傑,為了臺灣玉女明星,即將展開一場港臺之戀的保衛戰。
他人都沒到臺灣,但訊息已走露。
女孩把這些八卦報道的全部內容一字不漏,都認真看了一遍,而且看得津津有味。
忽然之間,她笑了,牙齒雪白。
盧東傑走出了候機室,在街上隨手召了一部街車,準備進入臺北的市區。
計程車司機帶著職業性的笑容,回過頭問他:“先生,你去哪裡?”。
盧東傑簡單說:“希爾頓酒店。”
司機發動汽車向前駛去,頗為肯定地說:“先生應該不是第一次來臺北吧?”
盧東傑笑反問:“那你覺得呢?”
司機撓了撓頭,呵呵笑了起來,“外來遊客第一次來臺北,一般都是首選圓山飯店。”
盧東傑也向他笑笑,不說什麼。
希爾頓在香港是家喻戶曉,每個人來到陌生的環境,總會下意識地選擇自己熟悉的事物。
計程車司機的開車技術是非同小覷,似一枝箭般,水銀樣迅速,車窗外斑駁綠影閃過。
他不動聲色地往後視鏡看了一眼,略略帶有幾分疑惑。
他覺得這個男人是神秘的,嘴角始終含笑,不知是悲是喜,教人看不清他的真實面孔。
尤其是那一張平靜無波的臉,那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睛,總是有一種孤芳自賞的味道。
天空下起瀟瀟雨,路上行人稀少。
盧東傑依然靜靜地望向車窗外出神,那不知名的花沿途開滿了一樹,十分賞心悅目。
他忽然想起那位文學家的一首大作: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
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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