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沒什麼,就是之前稍微揍了個大傢伙。”
立香扭過頭,雖然迦勒底的從者們大多都知道她是個非常標準的弟控,但真的遇上弟弟反而不太會直白的表現出來。橘發的少女活動兩下肩膀,確認自己體內的魔術迴路沒有真的被自己搞出不可逆的傷害後,她就又是那副最常出現在弟弟立夏面前的“我自認第二就沒人敢自認第一”的表情。
“先不說這個,倒是你讓阿塔蘭忒救回來送到戈爾貢手裡,戈爾貢又轉交給我的這兩個小孩子要怎麼辦?不說他們是打敗奈落的關鍵嗎?要怎麼做?”
“嗯?誰說要靠他們來打敗奈落了?”藤丸立夏挑了挑眉,說:“我看起來那麼像是會讓小孩子上戰場的無良老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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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不是讓archer帶口信說……?”
“啊,那個啊——我只是覺得既然奈落要去提這兩個人當人質,那肯定會和他超級忌憚的傢伙有關係。琥珀我倒是知道和珊瑚姐姐有關,但是玲就不知道了。”
說到這裡,藤丸立夏扭頭看向穿著嫩黃『色』和服的玲。
“說起來,你為什麼會被奈落抓走啊?”
“誒?玲嗎?”她眨眨眼,有些懵懂的說:“大概是因為……殺生丸大人?”
儘管難以承認,但這次對陣羽衣狐最出力的卻是迦勒底的兩位人類御主——姐姐最先廢掉了戰鬥力最高的土蜘蛛,而弟弟則最後雷霆萬鈞滅掉了陰謀詭計最多的鏖地藏。
奴良陸生皺著眉,從羽衣狐再度消散的原地挑出一隻被血肉汙穢附著的金『色』杯子。他盯著聖盃上附著的髒汙,躊躇半晌才一臉極度嫌棄的表情伸出兩根手指捏住邊緣。
“喂,立香,這就是你要找的聖盃吧?我拿來給你了哦。”
“……你就不能洗一洗再遞給我嗎?”
“不能,因為我是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大少爺。而且這裡也沒有水。”
奴良陸生理直氣壯的表情簡直讓人無法吐槽,偏偏他說的又是大實話——奴良組的幹部妖怪們對這位小少爺從來都是有求必應,踩中惡作劇的陷阱都沒有怨言。雪女更是自小就在照顧陸生的飲食起居,端杯茶都有『毛』倡|『妓』動手……若不是後來他長大後堅持要自己穿衣服,不然連紐扣都不會弄。
見狀,立夏伸手將陸生手裡僅用兩根手指捏起來的聖盃拿走,同時轉身打了個圓場,對姐姐立香開口道:
“對了,姐姐,借一會兒caster愛麗絲菲爾。瓔姬的傷勢想拜託她去治療一下。”
橘發的少女對自家弟弟比了個大拇指,說:“小事一樁~”
雖說立夏開槍也是為了『逼』出鏖地藏,但瓔姬的身體到底也還是被子彈穿透了肩膀。好在瓔姬自己就有治癒傷勢的特殊能力。但為了表示一下歉意,藤丸立夏覺得還是自己這邊最好還是找caster愛麗絲菲爾去治療一下比較好。
至於為什麼不是派更擅長治療的南丁格爾?
他是要去表示歉意,不是去結仇的。
一身白『色』長袍的[天之衣]僅僅是站在那裡就自有一股悲天憫人的風格。她低下|身,手掌中亮起淡綠『色』的治療光輝,沒多久就將瓔姬的槍傷治好。但瓔姬本人倒是由於剛剛經歷過被鏖地藏附身且又遭受了立夏的槍法攻擊,來回一折騰,這位自小長在城主府的公主殿下的精神疲累度也是抵達了一個高峰。短暫對奴良滑瓢表達自己已經沒事後,這位貌美的瓔姬小姐就已經窩在奴良組初代目總大將的懷裡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