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方斌和趙東華都退到了一邊,靜靜地看著羅宇洋。
說實話,對於羅宇洋,他們兩個也早有耳聞,但沒想到會這麼年輕。
圈內的人都知道,蘇學林是不會輕易收徒弟的。
所以這兩位考官也想看看羅宇洋到底有何過人之處。
說實話,這件“銅胎畫琺琅牡丹紋執壺”彷製品做得太完美了。
行家只能透過壺中的銅胎去判斷年份。
如果不讓上手的話,自然看不到銅胎。
就算是水平很高的行家裡手,也很難在這隻畫琺琅執壺的表面,看出什麼破綻來。
只見羅宇洋圍著琺琅牡丹紋執壺走了一圈後,搖了搖頭說:
“這件琺琅執壺的造型、線條、釉色都是非常優秀,明顯帶有嘉慶早期畫琺琅的特點,而且還繼承了幾分乾隆時期的韻味。”
羅宇洋說到這裡,又轉頭問馬方斌:“我可不可以上手?”
馬方斌點點頭,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羅宇洋一手扶蓋,一手託壺身,看了一眼底部。
上面果然寫著六字篆刻款“大清嘉慶年款”。
在場的人都是行家,知道羅宇洋說的沒有一點問題,底部的篆刻也很規整,看不出問題來。
“這件東西,從外表看,做得天衣無縫,就連做舊的手法都相當高超,幾乎可以以假亂真了。”
聽到羅宇洋的讚歎,朱月靈不幹了:“那你倒是說說,你是如何看出來這是贗品的?”
“不要急啊,我這正要說呢。”
羅宇洋將壺蓋開啟,又安了上去,發出清脆的銅音:“問題就在這裡,這隻蓋子做的太緊了。”
“太緊了?”
馬方斌和趙東華都是一怔,沒想到羅宇洋的注意力會關注執壺的蓋子。
“這完全是嚴絲合縫了,看不到空隙,使用過的執壺不會是這樣的狀態。”
羅宇洋說到這裡,看了看臺下的諸人:“除非這件嘉慶年間的執壺,由宮廷造辦處出來,就直接扔進了倉庫從未使用,否則不可能會有這麼緊的蓋子。”
“但這又說不通了,既然沒有使用過,為什麼還會有做舊的痕跡呢?”
朱月靈又說了:“不對啊,剛才你不能上手,為什麼就知道蓋子很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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