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繃緊了呼吸。
被他滿不在乎的態度弄得很惱火。
“那你怎麼會不認識我?”她耐著性子問,“看到我這張臉,不會想起她嗎?”
鬱鈞漠的語氣風淡雲輕:“哦,現在認識了。”
這讓她想起剛轉學那天在女衛外面聽到的對話。
——“就跳樓那個啊。可能是雙胞胎。”
——“她叫什麼?”
——“沒記。”
憤怒迅速燃燒起來。
他作為姐姐的前任,面對她的死,態度竟然如此平靜淡漠。
他竟然可以如此不當回事!
把琴靠到一旁去,大步上前揪住鬱鈞漠的衣領!
他直接被她從琴凳上扯起來!
她紅眼瞪他,氣得胸脯大幅度起伏,卻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揮起拳頭就要捶在他臉上,鬱鈞漠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甩開!
連著踉蹌好幾步!
“你是來這裡複仇的,能不能冷靜做事兒?”他冷聲問。
她站直了,喘著氣。
他鬆了鬆被攥皺的襯衫領口,淡著臉,站在鋼琴旁,開始解項鏈。
她看著他解,他解下後扔給她,她穩穩當當地接住。
項鏈還留有他身體的餘溫。
席留瓔憤恨地將項鏈握緊,任憑雪花吊墜的尖角刺痛她的掌心。
他拿走琴譜,蓋琴蓋,走到她面前:“妹妹,希望合作愉快。”
合作?
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