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鈞漠走來她身邊坐下,把腿拉到他自己大腿上,給她按摩。
席留瓔今天和杭卿逛了一天商場,有點累,躺靠在沙發墊上,任憑鬱鈞漠給她按摩。
“齊溫裕今天找你說什麼?”
“說以前的事唄。”她嘆了口氣,“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鬱鈞漠握住她的腳腕把人往他那個方向扯,席留瓔的臀部一下子貼到他的大腿側面。
他沒好氣地掐一下她的腰:“少在我面前維護他。”
“知道了。”她回,“你放心好不好,我今晚的表白還不夠有誠意嗎?”
鬱鈞漠忍俊不禁:“有的有的。”
按摩了一會兒,席留瓔坐起來,她靠著他,用手指繞他腦後的頭發:“明天晚上我想吃日料,好不好?”
鬱鈞漠一手擱在她大腿上,一手摟她的腰,把人抱到自己腿上,點頭:“嗯。”
“嗯。”她重複一遍。
忽然沒話題了。
兩人對視。
房子裡靜悄悄的。
連維納斯都沒聲響。
“好神奇啊鬱鈞漠,怎麼會有人先結婚再戀愛的。”她伸出左手看自己的婚戒。
精心設計的戒指上鑲著鑽,不是整顆鑽,是磷磷閃光碟踞在戒指正上方、與纏繞的綠葉浮雕相映成趣的碎鑽。
“我都沒問過你,這有多少鑽啊?”
“總共6克拉。”他沉沉地答。
“這麼多。”她驚嘆,“是我生日嗎?”
“嗯。”他有些無奈,“當時做出來了你不問,現在才問。”
席留瓔討好地笑一下,抱住他。
他慢慢摩挲她的後背。
“哦,對了,”她直起身,鬱鈞漠抬頭看她,“錦玉灣的房子,我們是不是可以裝修了呀?”
“你想的話,可以。”
“那要請設計師來。”席留瓔想了想,“不過我最近可能沒時間,你應該也沒時間吧?”
“你忙什麼?”他幫她把頭發勾到耳後。
“二月底要去首都參加一個電影節的開幕式,這都還沒開始排呢,估計要加練了。然後三月要開始春季巡演,一直到四月底結束。”席留瓔扳著指頭算,“天啊,我們還要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