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
“養小貓吧。”再次低頭吃飯,夾了塊排骨年糕到他碗裡,把話題扯回去,“你剛剛……是……”
鬱鈞漠看她。
她仍舊低頭,咬著筷子,盡量措辭聽上去坦然:“生理反應嗎?”
“……”
鬱鈞漠又咳嗽一聲。
“你對這些有多少涉獵?”
“怎麼了?”
“關繫到我和你說多少。”
“……”
太尷尬了,早知道就不開口問了。
席留瓔抿緊了唇,往死裡咬筷子,另一隻手從扶碗姿勢轉變成扶額,在手掌下躲著,懊惱。
鬱鈞漠輕笑。
她猛地抬頭,臉紅透了:“幹嘛!”
他說:“你好可愛。”
席留瓔動作極快地把桌上所有菜都往他碗裡夾了一遍,他碗中立刻堆起一座小山,她羞憤道:“撐不死你!”
鬱鈞漠還是笑:“你自己要問的。”
“我以後都不會碰你鼻子,捏你臉動你頭發了。”
說完就低頭吃飯,再也不看他。
他又安靜了好一會兒。
兩分鐘後她聽到他輕聲開口,用很無奈的語氣說:“是耳朵,笨蛋啊你。”
“……”
席留瓔捂住了臉。
鬱鈞漠給她夾了菜。
下午窩在沙發上看電影,挑的是部喜劇電影,窗簾掩著,空調被她調到19度,全身裹著毯子,茶幾上放著鬱鈞漠給她洗好的楊梅,一邊笑一邊看。
他的腿給她枕著,在打遊戲,時不時手伸去接她吐出來的楊梅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