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城脊背發毛,他訕訕地問:“斂哥兒找我有事?錢我已經準備好了,正要命人給夫人送過去呢。”
所以,別來找他麻煩了。
再多見衛斂幾面,他人都要被嚇死了。
“夫人?”
衛斂笑了,喉結滾了滾,又上前幾步,軍靴踢到了床角。
“你夫人是誰?”
衛城嚥了嚥唾沫,欲哭無淚:“自、自然是你大嫂……”
“呵。”
衛斂嘲弄地看著他,直看的衛城心裡也毛毛的,現在就是衛斂突然掏出一把槍崩了他,衛城都不覺得意外。
衛斂是個瘋批,這是整個衛府都知道的事。
除了衛夫人的話他能聽進去一些,就是老頭子也管不住他。
衛城哪裡敢惹這大爺。
見衛斂還是盯著他不說話,衛城欲哭無淚,就差哀求了:“斂哥兒,你究竟想做什麼,給我一個痛快成不?你、你這樣我害怕……”
衛斂又‘呵’了一聲,慫包。
這樣的人跟蘇黛扯上一點關係,他都覺得噁心。
他取出一張紙,兩指夾著甩開,白紙黑字寫著離婚協議書幾張大字的紙便映入衛城眼簾。
“這是真的假的?”
衛城一下子明白過來了。
果然是為了那蘇家大小姐的事兒。
他哭喪著臉,垂頭喪氣。
衛斂鞋尖兒踢了兩下床腳。
沉聲:“說話。”
衛城不想說也得說,悶悶道:“真的。”
衛斂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
“什麼情況,說仔細點!”
衛城抹了一把臉,還是說了實話。
原來他那晚喝醉酒想去見蘇黛,又被衛斂趕走後,還沒回自己房間,就被衛大帥拎走了。
衛大帥把一張離婚協議書拍在他臉前,然後逼著他簽字畫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