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血液都要凝固時,他終於鼓起勇氣,悄悄挪了過去。
剛靠近,衛斂一把抓住蘇黛的腳,揣進了自己懷裡。
兇戾地盯著對方,猶如野獸在盯著入侵自己領地的侵犯者。
司機腿都在打擺子,他小聲到道:“我、我……那邊太冷了,我……”
衛斂擰眉,不耐煩的偏了偏頭,示意:“那邊還有柴火,自己點,沒事別過來。”
司機如獲大赦,感恩戴德地越過去抱柴火了。
蘇黛其實沒睡著,就是懶洋洋地提不起精神。
她的腳在衛斂的懷裡動了動,帶著鼻音哼笑道:“衛斂,你是土匪頭子麼?怎麼每個人都那麼怕你。”
衛斂感覺嘴唇乾的厲害,他舔了舔唇,反問:“那你呢?你怕不怕我?”
蘇黛聞言,低低的笑的更厲害了。
“咳……我怕你什麼?怕你話多的煩死我?還是怕你蠢?”
衛斂嘶了聲。
氣笑了,“你還是別說話了!”
其實他更想問問蘇黛,她的毒舌是不是全都給了自己。
從認識起,就經常懟她。
難不成在她眼裡,自己真那麼傻?
蘇黛輕輕‘嗯’了一聲,居然好說話的很。
衛斂搖搖頭失笑。
笑著笑著忽然一愣,發現了不對。
蘇黛有點反常——
“喂?”
蘇黛暈乎乎的,眼皮像被膠水黏住了,艱難地睜開一條縫兒。
“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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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冷靜又條理清晰的人,此時說話黏糊糊的,從鼻息中哼出來的氣音像小動物在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