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顧如灼一怔。
細白如玉的小手捧住他的臉，顧如灼的眼睛撞入一片水霧之中，心絃被撥動。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的，是一道驚雷。
“我不是生病，是發情。”
她沒有一絲害羞的，表達出自己身體上的改變。
動物的思想，的確跟人類不同。
它們不會談性色變，可以有許多伴侶，會遵從自己的內心，去求偶。
譬如現在——
顧如灼從成年後，很少再有這種大腦空白的時候了。
“那……”
怎麼辦？
他是知道貓會發情，可是他都養了黛黛四年多了，她也從沒有那種徵兆。而在知道她是妖怪後，顧如灼更是沒了那方面的顧忌。
可現在，少女卻環著他的脖子，用甜膩的嗓音一字一頓地告訴他，她發情了。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他頸側。
顧如灼喉嚨發緊。
“你等等，我想想辦法。”
他大腦開始飛快運轉，至於普通貓貓發情的措施，是一個沒想到。
“不行，等不了了！”
少女掙扎著落地，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尾巴上。
毛茸茸的大尾巴晃動，她的眼睛水汪汪的。
“顧如灼，你摸摸我。”
噔——
顧如灼腦子裡的那根神經一下子繃緊了，他被動地把手放到了少女身後的尾巴根上，輕輕摸了摸。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