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睡了兩個多小時,生物鐘就準時把他喚醒。
室內久久不散的石楠花氣味,無聲地訴說著昨夜的荒唐。
再轉頭,看到腦袋埋在枕頭裡,眼角還帶著淚痕的小姑娘,陳廷序難得生出些許羞恥來。認真說起來,他的年紀比小姑娘長了那麼多歲,昨夜卻像個毛頭小子,哪怕小姑娘攀著他脖子,一邊嬌嬌地哭泣一邊求饒,他也沒放過她。
那身面板,只要碰過就不會再捨得移開手。
細腰不盈一握,就像是為他量身打造一樣,輕輕一隻手便可以環過。
不行……
不能再想了。
陳廷序扶額,捏了捏眉心。
他輕手輕腳下床,把室內的冷氣調到一個舒適的溫度,回頭將小姑娘滑落的碎髮撥到耳後,這才起身去了另一個浴室洗漱。
陳廷序的作息無疑很健康,早起先空腹去健身房跑步,接著換衣服用早餐,接著去上班。
只是今天,跟平時比,卻晚了許多。
兩個少年悄悄從外面回來,沒成想正撞上穿著一身家居服下樓的男人,髮絲還潮溼著。
兩人對視一眼。
陳靜水:什麼鬼?
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工作狂居然也有在家休息的一天。
“昨晚沒回來?”
陳廷序的目光淡淡掃過他們,看的少年們背上的皮一緊。
“玩的有點晚,就在金輝睡下了。”陳流深垂眸答道。
陳靜水總覺得陳廷序今天心情格外好,他忍不住悄悄多看了兩眼,卻冷不丁看到陳廷序脖子處幾道明顯的抓痕。
——靠。
他嗖地收回目光,耳根發燙。
叫你他媽亂看!
“早飯吃了?去洗洗,下來吃早飯。”
見他慢悠悠地往飯廳走去,陳靜水還是沒忍住,嘴賤問了句:“爸,你今天不去公司了啊?”
“嗯?”陳廷序挑眉,要笑不笑,“我不能休息?”
陳靜水:“……那我也沒說您不能休息啊,”您簡直不要太荒謬好不好?
對小老婆予索予求,對兒子重拳出擊?
陳廷序,“以前太忙了,所以我決定給自己放幾天假。”
好、好、休、息!
說完,他腳步輕快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