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杍寧臉黑了,“喬杜莎,注意你的措辭。”什麼叫女傭?
以周少對黛黛在乎的程度,誰家女傭是這個待遇?
周圍的年輕公子小姐們好奇地圍了過來,不少人都對蘇黛的身份感到好奇。
有相熟地過去把喬杜莎扶起來,好奇地問:“杜莎,你說什麼女傭?”
聞言,喬杜莎眼珠骨碌碌轉,勾唇,“那還能有誰?月姐姐,咱們都是一個圈子的,這圈子裡的人,咱們不說全都熟悉,但怎麼著也能混個眼熟吧?”
至於那不眼熟的——自然就是女傭咯!
這句話出來,周遭一片譁然。
不是沒人對蘇黛一出場就大放異彩,吸引了無數視線的外貌感到嫉妒,偏偏她的氣質又那麼好,叫人不敢輕易造次,生怕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
結果聽喬杜莎的語氣,顯然是認識這個女人的。
女傭?
“哈?怎麼讓女傭混進來了?我的天……這是宮宴吧?”
“真的假的?喬杜莎你可不能騙人!”
也有人半信半疑,不想被喬杜莎當槍使。
喬杜莎心裡恨得要死,完全失去了理智。
當著眾人的面丟臉,尤其是那杯紅酒全都潑在了自己身上,毀了她精心準備的造型,怎能讓她不氣?
這時候的她儼然已經忘了,如果不是她主動挑釁,先心懷惡意的話,本來這惡果,也降臨不到她頭上。
“我拿我的人頭保證,可以了吧?”
眾人面面相覷。
柳杍寧都要被氣死了,“喬杜莎,你有完沒完!”她主動將蘇黛護在身後,警告地盯著喬杜莎,“周少既然願意讓黛黛成為他的女伴,那麼黛黛在他心中的地位自然很不一般,你當眾讓她下不來臺,是想打周少的臉嗎?”
周這個字眼一出,四周鴉雀無聲。
“周?”
這個姓氏雖不算罕見,可能參加宮宴的,卻寥寥無幾。
喬杜莎臉白了又白,想到周聿白的秉性,身體顫抖。
柳杍寧知道她聽進去了,勾唇,“既然腦子還在,就趕緊滾去換衣服,別在這邊丟人現眼了。”
喬杜莎惡狠狠地瞪著她們倆,眼神像能把她們活活撕碎。
蘇黛平靜地與她對視,彷彿在俯視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