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黛你不能——唔唔唔!”
雲楚音蔓延驚惶無措,被捂著嘴拖了下去。
只要蘇黛想,雲楚音就從未出現過在這間房裡,她也從未見過雲楚音。
至於監控?自會有人處理。
門剛關上,身後的人迫不及待如大狗狗一般貼過來,狀態與方才與雲楚音對峙時判若兩人,渴望中夾雜著委屈,啞聲:“黛黛——”
蘇黛簡直想扶額,有時候某種生活太和諧也並非好事。
就連晚宴前才鬧過一場,現在周聿白又中了藥,等徹底被藥物控制,還不得往死裡整她?
可那能怎麼辦呢?
女子眸中明明滅滅,無奈揚起紅唇,“抱我去浴室。”
話音落,身體便騰空而起。
轉身進浴室的瞬間,唇便已經被一片炙熱堵上。
呼吸中帶著急促,鼻息間的氣體都是滾燙的,足以想象雲楚音下得藥物之猛烈。
浴室門被嘭地甩上,遮住滿室春光。
隱約含糊地嗓音,夾雜在一片嘖嘖水聲中不甚清晰。
“不許撕衣服——”
“什麼毛病?嗯?”
“唔……”
……
宴會後半段由柳西棠主持,直到晚宴結束,柏川與柏傲玉才意識到不對勁來。
賓客走了大半,柏傲玉冷冷堵在柳西棠面前,盯著他冷笑,“柳少您這是什麼意思?你們舉辦的宴會,現在我們的人在你們這裡丟了,您難道不該給我一個說法?”
她按捺著心中的焦躁,眼中冷意幾乎滿的要溢位。
雲楚音如今的價值已不是普通學生妹,只要她一直在,不管她的配方是從哪裡拿出來的,對她都有著巨大的利益——
“柏總,您這話就不對了,雲小姐成年了吧?作為一名成年,且智力正常的女性,我似乎沒有限制她人身安全的能力?諸位可以看到,一整個晚上,我甚至不清楚那位雲小姐是圓是扁。怎麼?這您也要怪在我頭上?”柳西棠似笑非笑,雙手插兜一派紈絝姿態。
柳杍寧繞著披散下的長髮,歪著頭打量柏傲玉跟柏川,撇撇嘴,“哥哥,理他們幹嘛呀?她那麼大一人,還能跑丟了不成?我記得那位雲小姐一整個晚上可是跟柏少形影不離的,這種情況下,人丟了,柏總難道不該問自己兒子嗎?”
她大眼睛忽閃忽閃,非常無辜的表情。
柏傲玉咬牙,扭頭,“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