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破繭在網上被大批次抵制，然而沒過多久，口碑就一面倒地傾向了他們。
便宜又好用，國家自己的品牌，誰不心動呢？
而by也是一面倒，就是這倒，是負面的。
花一萬多買一瓶只夠用一個月的面霜，結果效果卻一次比一次差。甚至已經有人開始懷疑，這面霜裡是不是新增了什麼對面板不利的成分，才短暫地達到了‘一夜回春’的效果。
“你快想想辦法！再這麼下去不行，破繭的銷量已經遠遠超過了我們，顧客已經流失了大半，再這樣下去，我們by宣佈破產算了。”柏傲玉對著雲楚音，如今說話已經沒有往日客氣了。
眼前的女孩底妝厚重，顯得十分不符合她的實際年齡。
但饒是如此，也遮不住下巴與額頭痘痘的痕跡。
沒了系統替她升級顏值，雲楚音再也不能像往日一樣隨心所欲了。吃辣會上火，熬夜焦慮也會上火，就導致她的面板越來越差。人顯得也沒往日開朗大方，取而代之的是陰鬱。
她看著對她頤指氣使的柏傲玉，扯了扯唇，“我能有什麼辦法？阿姨說得好聽，原本這配方您還是誇過的。還說我們家走的是高階品牌，不屑跟低端價格競爭，現在又是怎麼的呢？”雲楚音心裡煩躁，對柏傲玉也談不上多客氣了，實在是她這些天受到的冷眼太多了，也看清了柏傲玉就是個利益至上的小人，“柏氏好歹也是個大企業吧？競爭難道一直都這麼光明磊落嗎？既然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蘇黛，那為什麼，不讓她直接消失呢？”
蘇黛消失了，一切就都迎刃而解。
雲楚音盯著柏傲玉的眼，使用了自己最後一個道具。
蠱惑。
“為什麼不讓她直接消失呢？”
手機外放著，裡頭的聲音壓低，卻難掩惡毒地傳出來。
蘇黛窩在沙發裡，男生躺在她的腿上，原本正閉目養神，此時卻倏地睜開了雙眼。
眼底戾氣絲絲縷縷溢位。
他已經鮮少有這樣情緒外露的時候了。
“是誰？”周聿白坐起來，“這個女人——”
他能明顯聽出說話的人對蘇黛的惡意，像陰溝裡的老鼠。周聿白不能接受，哪怕他自信能護住蘇黛，也不希望她被一個人滿懷惡意的人時時刻刻惦記著。
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最好是——
“直接把她處理掉，這件事我來做，”周聿白對蘇黛道。
蘇黛也是這麼打算的，玩了這麼久，她也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