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黛點點頭，“你們先走。”
葉宇跟徐彬帶著餘秀秀出來，看到蘇黛似乎還打算在副本里留一會兒，兩人對她打了聲招呼，也跟著登出遊戲。
現在副本里剩下的人只剩了蘇黛、宋池，以及小姑娘茉莉。
她懷裡抱著只洋娃娃，在後續的經歷中更加沉默起來。
察覺到蘇黛的目光，她仰頭，相貌在隱約之中，似乎產生了一些變化。
五官令蘇黛覺得熟悉。
就像是——
那個躺在太平間、被掏空了身體的小姑娘——艾甜。
“謝謝。”
良久，在沉默後，茉莉聲音輕輕地，有些啞的對蘇黛道謝。
“哎等等。”
蘇黛在她打算登出遊戲時，忽然叫住她，“小鬼，要吃糖麼？”
她剝開一顆糖果，遞到茉莉唇邊。
茉莉烏溜溜的眸子與她對視片刻，緩緩張口，奶糖滑入口中。
蘇黛朝她揮揮手，“拜拜，出去後好好學習，健康長大。”
茉莉的身影在變淡，她遲緩地眨眨眼睛，眼神裡似乎有茫然。
看上去，就像是不認識蘇黛了一樣。
宋池站在蘇黛身邊，與她一起目送茉莉登出遊戲。
他聲音很輕，“你給她吃了能洗去副本記憶的藥。”
蘇黛笑眯眯，轉身突然撲進宋池懷裡，雙手環住他脖子往下一壓，接著踮起腳尖兒，把唇湊上去。
沒說話，兩人先接了一個纏纏綿綿的吻。
許久後，只聽空曠荒蕪的療養院內，響起女生輕快狡黠的聲音。
“喂，你可以阻止她再次進入遊戲的對吧？招童工可是違法的哦！”
“……這是遊戲。”
“遊戲也不行！讓你親一個就這麼說定了，行不行？”
“唔……”
“兩個。”
“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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