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屁的樣子像在說:怎麼樣,很為我著迷吧?
心裡的不快徹底被沖散,李望這次難得沒有奚落他,還對他點了點頭,“還行,也不算一無是處。”
兩人合力把兩只狗裝進麻袋,又找了個地方翻出去。
十幾分鐘後,被鎖在廁所隔間訓犬師終於得到了其他業主的解救,對方驚訝問他怎麼會被關在廁所?
訓犬師想起半個小時前的經歷,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那時他追著那個戴著面罩的人進了衛生間,立刻反鎖了門,卻只在裡面找到一隻白色的土松犬。
就在他搜尋到最後一個隔間的時候,後背突然被人用力推了下,然後就被鎖在裡面了。
難道那個人當時是躲在洗手池下面嗎?可那麼明顯的位置,他進去的時候不可能沒注意。
總不能是那隻狗把他推進去並且鎖上門的吧?
訓犬師百思不得其解,然而當他回到草坪上,發現兩只位元犬都失蹤後,就全然沒心思糾結這件事了。
這下完了,要是被少爺知道自己把他去世母親留給他的狗給弄丟了,不止會炒了他,肯定還會找人狠狠教訓他。
他沒有立刻通知蕭洋,決定先去保安那裡調監控,希望能在少爺回來前把狗找到。
從‘臻北園’離開後,李望和來福先把斑點位元犬送去了寵物醫院,隨後又乘車去了銀海禦苑。
這條路來福很熟悉,在他逃離了魔爪之後,偶爾還會想起惡魔猙獰的面孔,想起同類絕望又麻木的眼神,想起那個充滿血腥氣和鐵籠子的幽暗房間。
下了計程車後,他有些不安地抓住李望的胳膊,“我們來這裡幹什麼啊?你要把它送給那個變態嗎?”
李望之前只說要偷蕭洋的狗送給其他人,以此引誘他去惹事,再拍下證據。
但沒想到他是要把狗送給那個惡魔。
李望皺起眉,神色疑惑,“你在說什麼?”
遭了,忘了自己現在是人形態了。
來福撇開視線,生硬解釋道:“我、我聽說這附近有個虐狗的變態,你不是來找他的嗎?”
“是找他,但你是怎麼知道的?”李望審視他。
劉建是個很擅於偽裝的人,跟同小區的小孩都能玩到一起,問周圍的鄰居,上班的同事,以及親朋好友,都沒人說他有任何問題。
要不是他上次報假警,應該不會有人發現他私下會虐待動物。
然而,這種變態還是很快就被放回家了,這件事也並沒有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