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望說：“那就一起洗，我手疼，抬不起胳膊，你幫我洗頭吧？”
原來是手疼啊。
“好啊。”來福毫不遲疑地點頭答應，有些責備地看著他，“以後要幫忙直接說嘛，我肯定會答應的。”
“好，我記住了。”李望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的衣服褲子都扯掉了，朝他走過去。
來福的視線從上到下掃過他的身體，最後在回升定在中間，嘴巴微微長大，真心實意地贊嘆：“你的好大啊……”
李望：“……”
“別看了，幫我洗頭。”李望轉身背對他，等待反應消下去。
“哦，好。”來福意猶未盡地收回視線，開啟花灑對準他的頭發，視線卻再次不受控地從頭掃到尾，最後回升定在中間。
“嘿，這兒也好翹！”
李望被他淋得睜不開眼，突然聽他這麼說，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沒來得及防備，就聽啪的一聲脆響。
李望：“……”
空氣安靜了幾秒，只聽得見水流聲。
李望深吸一口氣，動作粗魯卻利落地洗幹淨兩人，衣服都沒穿就給人推進臥室壓在床上。
“你剛才在醫院說過什麼？”李望目光沉沉地望著他。
他這樣子有點像生氣，又似乎不太一樣，來福不敢直視他眼睛，目光緩緩下移落在他淡粉色的唇瓣上。
他的上嘴唇像兩座連在一起的山巒，交接處的唇珠圓潤飽滿，引得人想湊上去咬一口。
來福頓覺靈臺清明，大聲道：“我想親你！”
像是給出答案，又像是再一次發出請求。
李望無奈地看著他，嗓音低啞，“這種事……不用問，知道嗎？”
來福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捧住他的臉，撅嘴湊上去。
“等一下。”李望卻突然叫停。
來福嘴還撅著，皺眉看著他，著急地問：“怎麼了？不是讓我直接親嗎？”
李望卻不急了，“你之前說，要我愛上人形態的你，你才能徹底變成人，現在你明白我心意了嗎？”
來福點點頭，“當然明白啦，我徹底變成人，就說明你愛上我了啊！”
“那你呢？”李望盯著他，喉結攢動，“你對我是什麼心意？”
“我愛你啊。”來福看著他的眼睛說，“愛全部的你，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想親你……”
“好。”李望笑著說，“親我吧。”
他想要的就是這個答案——不是‘我也愛你’，而是‘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