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客增加了是不是可以提高消費稅和服務業稅率,好用這些錢賄賂afia,把米花變成他們的票倉選區?
“這麼看來,只有還在任上的這位市長先生是真心實意為米花好,怪不得他會被黨派流放到米花。”
“天海哥哥有什麼辦法可以把現在的市長爺爺留下來嗎?”
步美沒錯過他們的討論,“市長爺爺真的幹得很好,步美更喜歡現在的米花!”
天海……天海對政治似懂非懂,只能把求助的眼光移向織田作。
織田作回給他一個同樣愛莫能助的表情,不是他不想幫忙,是幹了小半輩子殺手的織田作其實也不擅長政治。
這種時候應該找誰幫忙啊?
如果擺在眼前的是一樁密室殺人疑案,他能一口氣打電話呼來三個朋友解決;如果他們遇上的是超自然事件或者強者對決,天海的小腦袋瓜也能飛快想出脫身之法……
可是政治,就涉及到他的盲區了。
正在腦海中一個一個排除求助物件,天海口袋裡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來電的正是安室透。
天海一早就跟他說過自己要帶橫濱的朋友和小孩子們來波洛咖啡廳吃飯,可是安室透一直等到太陽西斜,也沒見到天海和所謂朋友的人影。
再等下去店鋪就該打烊了,安室透眨眨眼,表示自己絕對不是因為擔心或者吃醋才給天海打的這個電話,他只是有點擔心天海的安全。
“虹,你打算帶織田作先生他們來店裡吃飯嗎?我已經把食材準備好了。”
透君今天的聲音有點溫柔過頭,天海揉揉自己發燙的耳朵,點點頭。
想起安室透看不見他在電話這端的動作,他趕緊開口,“我這就帶著織田作他們回來。不過路上遇到了服部同學,今天可能要多一個人一起吃飯。”
天海那邊的偵探含量有些高啊……
想到米花一有偵探就發生危險事件的標準定律,安室透多問了一句,“你們現在看完白鯨表演了嗎?”
別提了——哪還有什麼白鯨表演,有的只是為拯救海洋館精疲力竭的他們和門庭冷落的劇場。
天海想把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分享給他,“透君你不知道,我們原本在參觀海底隧道,沒想到會被捲入……”不。
他差點脫口而出“炸彈”,又覺得反正他們現在已經平安解決了一切,讓安室透知道情況反而會惹得他擔心。
他把即將出口的兩個字嚥下去,重新組織語言,“我們被卷進人潮啦,擠了好久才擠進劇場裡,找到位置的時候演出已經結束了。”
他隨口編了個錯過表演的理由。
安室透怎麼會忽略天海的遲疑,不過他體貼地轉移了話題,讓他們快到餐廳前十分鐘給他發訊息,他好開始準備上菜前最後的工序。
跟天海的電話一掛,他臉上溫柔的表情立馬消失不見。
能讓天海不願意說實話的情況,恐怕絕不是殺人案件那麼簡單。天海越是不想告訴他,他反而越是擔心。
安室透並不打算不追問對方,反正他有自己的訊息渠道,天海不願意主動訴說煩惱,不代表身為戀人的他不能提前為天海掃清障礙。
聯絡了公安系統內部的同事,安室透這才知道在短短一天之內,天海他們抓住了國際大盜的同夥,趕在□□處理班到來之前解決炸彈,疏散了一整個海洋館的人群,同時,也錯過了他們期待已久的白鯨表演。
“確實是繁忙又危險的一天。”他自言自語,但這可不是天海不願意告訴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