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琴酒第二次提到他在毛利小五郎身邊的偽裝了,安室透思緒流轉。
隨即低低笑出聲:“所以你並沒有真的覺得我有問題,只是想威脅我幫忙提供情報?”
“你大可以直說,我會酌情提高給你的情報報價。”
“你坑卡赫基的時候也跟他用這種態度說話?”
琴酒雖然人不在米花,但是對之前發生的一切都有所耳聞,波本借賣給卡赫基情報的機會狠狠坑了他一筆情報費幾乎成了那個月組織內部的笑柄。
“那倒不會,畢竟是顧客就是‘上帝’。”安室透眨眨眼。
面對那麼好騙的冤大頭,誰會把送到手邊的錢推走呢?
“所以……講講看你對卡赫基做的事情到底瞭解多少?否則我有理由認為,你們藉口滑稽的情報費達成了某種損害組織權益的交易。”
琴酒似乎信了他的態度,語氣軟了一點,不過還是利用這件事來要挾他。
“我和他……達成交易?”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安室透露出一個有些誇張的表情,“如果你真的清楚我給他提供的情報造成了什麼後果,恐怕你就不會用這麼可笑的藉口質問我。”
在蘇醒後和琴酒周旋的過程中,安室透已經解開了銬住自己的繩索,他一邊說話一邊站起身,將麻繩隨意扔在地上,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槍和手機果然被人拿走了。
嘖。
安室透倒是不擔心身份暴露,畢竟他把所有的痕跡都掃得很幹淨,但琴酒質詢的方式實在太過傲慢了,也不怪boss會有此擔心。
“不得不說在外國的這段時間你的脾氣變好了不少啊,琴酒。回國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直接找卡赫基的麻煩,反而七扭八拐來問我知道些什麼。”
“沒記錯的話,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情報人員而已。”
他裝出無辜的樣子指了指門口,“既然解釋清楚了我身上的嫌疑,清清白白的情報人員是否能離開了?”
“別急,看看這個。”
琴酒自信自己手中還拿捏著他的底牌,他舉起一張照片展示給波本,目光緊緊盯著波本的一舉一動。
安室透已經快走到門邊,聞言回頭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和他預料的分毫不差——正是笑得燦爛的天海。
他全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變化,眼底不帶一絲情緒波動,彷彿照片上的人和他沒有一點關系。
“咖啡廳的同事而已,你想不出來更重要的事了嗎?”
波本眼神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