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鬼要吃人的眾柱:“?”
這就是社會化訓練一點沒做就放出去的下場嗎?
頂著前方柱們若有似無得視線,日暮環眼睜睜看著名義上的“孩子”做了一次強盜,面不改色道:“沒吃人,應該算是達到了你們的要求吧。”
不等他說話,鏡子裡又傳來白童子的聲音:“你一直跟著我,打算做什麼?”
富岡義勇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直愣愣出現在鏡子中,他甚至連藏都沒有藏,“看你你吃不吃人。”
眾柱:“……”
産屋敷發出一聲輕笑:“義勇還是這麼有趣。”
日暮環:“?”
這人看他的劍士已經不是一點濾鏡那麼簡單了吧?
這就是溺愛。
“人有什麼好吃的,弱小幹癟令妖……”白童子一愣,隨後笑著用從淡紫色的腰帶將後發束成馬尾:“鬼?隨便吧,我要找的是父親的味道,對此你有什麼頭緒嗎?”
富岡義勇沉默著和他對視。
良久,白童子走近他,伸手:“不配得感,既然覺得配不上,那不如把你的刀送給我。”
戀柱捂住嘴小聲驚呼,“它還沒有刀高誒。”
産屋敷意識到什麼,突然開口:“那個孩子、白童子的能力,是窺探記憶和心靈的陰暗面吧,你還真是派出了不得了的東西。”
日暮環撐著下巴感嘆:“該不會這個世界沒有能讀心的鬼吧,不是各種各樣的術式都有嗎?畢竟我這邊,也是迫切地想知道那個鬼的事情啊。”
鏡子裡富岡義勇已經拔刀,竟然很認真地回答:“不行,就算不配也不會將刀交給鬼。”
不給那就搶過來,這種在妖怪心中理所當然的想法剛剛冒出,在看到隊服時想起了出生時的囑咐。
白童子鼻尖輕輕聳動,畫面從穿著拼色羽織的人身上一閃而過,落到更遠處的山下:“什麼都不知道就滾吧,我現在可是非常非常餓的。”
那之後過去了半月,日暮環被邀請留在蝶屋小住。
或者換句話話說是監視更加準確,但也正因此他從蝴蝶忍口中知道了關於更多這個世界鬼的資訊。
日暮環在簷廊的月光下逗弄禰豆子,用咒力幫少女緩解對血肉的渴望,因此也與那個自來熟的灶門炭治郎相熟。
他和他的同伴用正常人類不敢想象的速度恢複傷勢,接著緊鑼密鼓開始康複訓練。
每天完成所有的訓練之後都會累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可即使是這樣,也會在每個夜晚過來和禰豆子說說話。
“晚上好日暮閣下,禰豆子麻煩您了。”
禰豆子小跑到炭治郎懷裡撒嬌,嗚嗚咽咽地表達炭治郎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