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彩羽分開後,隼人沒有去郊外的練習場,而是獨自一人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他的腦海中不由得迴響起彩羽剛才的話。
同時,腦子裡關於彩羽的認知,也逐漸變得清晰了起來。
擅長劍術,掌握著某種導致身體定格在九歲無法繼續發育的特殊術式,忍體幻三項全能,而且查克拉量不低,實力強勁的精英上忍,同時因為某些特殊經歷而沉迷菸酒之中無法自拔,把忍者單純地當成工作,雖然盡職盡責,但卻不會有任何其他想法。
她能意識到真實的忍者,真正的忍者世界的模樣,但卻沒有跳出來的力量。
畢竟,若是沒有改變現狀的能力,讓事物往好的方向改變,最好不要輕易背叛自己所處的位置。
不然就只是單純的破壞與發洩罷了。
白雲彩羽很清楚這一點。
但也因為知曉這一切,她才會時不時地流露出難以隱藏的無力和疲憊。
隼人不知道她經歷過什麼,畢竟他和彩羽雖然都是正兒八經的大人,但卻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具體的差距,就跟卡卡西和他的老師波風水門一樣。
不過,他卻能看得出彩羽現在的狀態——
只是單純地活著而已。
隨著思考的深入,腦海中,蘿莉老師的形象愈發立體。
而隼人的面色也莫名有些發沉。
“忍者世界什麼的,我果然還是喜歡不起來啊......”
搖了搖頭,隼人把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去,然後開始思考正事。
其實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
白雲彩羽是個很特別的忍者。
這裡所說的特別,並非是指她的外在或者那種透過劍術來施展忍術和幻術的特殊能力,而是她這個人本身。
她的那特殊的思維方式可不是所謂的火之意志影響之下的產物。
一個與眾不同的忍者,或許能夠給他帶來不少的便利。
想到這裡,隼人的眼中便閃過一抹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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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星期的時間悄然而過,很快,中忍考試第三場如期到來。
這個星期裡,左藤北斗正式提交了登出申請,自願放棄忍者身份,重新變成一個平民。
第九班少了一名成員,但卻不會影響隼人和花惠的第三場考試。
畢竟第三場考試是個人賽。
並不是規定一對一,無論輸贏都要下場的比試,而是隻要贏了,就可以一直打下去,直到被打敗或者放棄表現自己為止,有點類似於電子遊戲廳裡經典無比的拳皇的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