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以後面對敵對忍者的機會多到想吐,沒必要急在一時,平添幾分風險,等做好充足的準備了再去刷經驗金幣也不晚,畢竟他們這一代人百分百會經歷第三次忍界大戰,到時候有的是機會打資源。
只要不一開始就被幹掉就行了。
一場大戰下來,他就不信自己升不到10級以上。
總之,穩健一些總歸是不會錯的。
聽到隼人這麼說,幸不由得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簾。
“這樣啊。”
她向來很重視隼人的意見,既然他這麼說,她就會理所當然地認為這就是隼人的真正的考慮。
“那好吧,我知道了。”
語調中透著很容易就能聽出來的失落。
隼人瞥了她一眼,然後扭了扭腰,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接著有些懶洋洋地道:“況且,以我現在的實力,要是跟你分到一個班肯定會拖你後腿,還是今年這屆畢業生當你的同伴比較穩妥一些。”
“才不會!”
幸搖了搖頭,斬釘截鐵地否定了隼人的這個說法。
“無論如何,隼人你都不可能拖我後腿。”
聞言,隼人不由得笑了笑:“你對我倒是信心十足啊。”
“我相信你。”幸認真無比地道:“也相信我自己。”
“嘖嘖…”隼人調侃道:“這就是強者的自信嗎?這時候該說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呢。”
聽到這話,幸卻再次搖頭。
“我不是什麼天才,從來都不是,也不希望自己是。”
女生終究還是比較細膩和敏感的,哪怕幸曾經是個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女孩子也一樣。
她第一次被冠上的天才之名,是父母死後開啟的這雙寫輪眼帶給他的。
這雙特殊的眼睛確實改變了很多東西,但是卻在她的心底留下了一道難以治癒的傷痕,同時也在她幼小的心靈蒙上了一重難以磨滅的陰影。
如果可以,她寧願什麼都不要,只要父母活過來。
但這顯然是不現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