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歆呼吸一頓，她抬眸看著穆珩臻，見穆珩臻神色很是認真，完全看不出來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她願意嗎？
願意讓他們的關係被這麼多人知道嗎？
雲歆微不可見地蹙起了眉毛。
只見面前的穆珩臻低頭繼續湊近她，在距離她臉還有一小段距離的地方停下，聲音帶著若有若無的蠱惑：“你願意嗎？”
雲歆沒由來地突然緊張起來。
願意嗎？
她不願意。
因為她本來就想和穆珩臻離婚了。
既然這些人都不知道他們倆的關係，又何必在她都想離婚的時候被這些人知道呢。
這不是平白添了麻煩嗎？
她不喜歡麻煩。
可……
這樣說出來穆珩臻會不會難受？
她輕嚥下一口唾沫，死活想不出來自己該怎麼回答穆珩臻的這個問題。
她的餘光突然瞥見不遠處的一處地方，晚會的主持人手持著麥克風正在跟眾人說話，貌似是要開始舞會環節了。
雲歆就沒想過要跳舞，可此情此景，這個舞會是唯一能解救她的，於是她朝穆珩臻一笑，主動挽住穆珩臻的手臂，然後笑著說：“我們去跳舞吧。”
瞧瞧。
多麼生硬地轉移話題。
尬得雲歆自己都頭皮發麻。
穆珩臻怎麼可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他那一雙漆黑的眼眸閃過一絲微不可見的落寞，然後他揚起唇角，柔聲說：“好。”
如此。
算是成功轉移開話題了。
雲歆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臟。
既然要跳舞，那雲歆自然是不可能披著件外套跳的，於是她將外套脫掉，拿給蘇家的傭人，讓他們代自己保管好。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