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歆聞言愣了愣,接著說:“能把劇本拿來給我看看嗎?”
她挺好奇劇本是如何的。
因為自從上次穆珩臻跟她說她曾經患過抑鬱症後,她就一直在研究這個病。
甚至在回京城後還約那位曾經是她的心理醫生秦灝出來聊了聊。
秦灝給她做了一個檢查,檢查出來的答案表示她現在身心健康,於是秦灝是這麼和她說的:“夫人,記憶這種東西沒必要強求,若是記不起來也不必太過於糾結以往的事情,免得再次陷進去。”
雲歆能理解他的這一番話,但她現在還是挺想記起以前的一切的。
畢竟那曾是她人生當中的一部分。
即使那段時間她可能過得挺慘的,但那又如何?
她現在已經不再是當初的那個自己了,她不覺得自己會因為以前的那些記憶再次重蹈覆轍。
只要做好了接受的心理準備,她不覺得自己會接受不了。
這樣的一部電影,她挺想嘗試著拍一拍的。
楚廂並不知道她曾經得過抑鬱症,但即使這樣她也不是那麼贊成雲歆拍這部電影的,她說:“你確定啊?我看那整體的劇本都太過於壓抑了,我怕你拍完容易陷在裡面啊。”
此話不假。
這種人設過於抑鬱和整體劇情過分致鬱的戲,會讓演員拍攝完容易沉浸在這個角色所帶來的壓抑中。
說不定還會因此而真的陷進這個角色的情緒中。
很多演員在拍完類似這種戲後都需要一陣時間的緩衝期,更何況是這種比市面上大多數戲都要致鬱的電影呢。
她怕雲歆出不來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