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語裡滿滿警告意味,壓迫感十足。
“不然呢。”虞珩四兩撥千斤。
外面響起一陣腳步,明顯是有人要進來。
商無瑜稍稍放低音量:“去我休息室說。”
不由分說地把人帶到休息室,重新擒住袖口,商無瑜通知他:“這事沒有那麼容易完。監控齊全,我的律師會找你。”
“哦。”
“‘哦’?”商無瑜重複了一下這個音節,顯然不滿。
“嗯。”虞珩給以肯定。
商無瑜露出一口白牙,沒什麼笑意:“到底誰裝?”
“沒人說你裝。”
“你沒天天在背後罵我裝逼?”
兩人的鬥爭已經持續了很多年,早已知己知彼,自然知道對方平日是怎麼說的。
“…沒有。你太敏感了。”
“……”
虞珩懶得廢話,準備從自己袖口上扒拉走商無瑜的手。
“你不用裝模作樣地收留我。沒有什麼比和你共處一室更糟糕。”
他一邊說一邊環視一眼商無瑜這個休息室,看起來真的挺不錯。但他寧願出去流浪,也不想再在這裡待片刻。
“你……”商無瑜的回擊本能刻在骨子裡,剛要開口,忽然頓了下——
“嘶,什麼東西軟軟的。”
空氣停了兩秒,虞珩低頭,看到了自己還放在對方上面的手,被商無瑜無意識地捏了一下。
或許是方才洗手的時候被溫水浸了太久,突然落在商無瑜面板上觸感軟綿綿的,有點涼,容易讓人感到異樣。
沒看就抬手一摸,順口說出來。
商無瑜一直在溫暖的休息室待著,手上溫度挺燙。
“你有病嗎?”虞珩像被毒蛇咬了似的縮回來,蜷起手指。
商無瑜也收回手,或許是實在冒犯,難得地表達了一下歉意:“不好意思。”
“滾。”
虞珩意外於對方會用這麼沒品的方式惡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