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違背了他們的賭約。
於是催促保鏢：“塞進去。”
一面拉開駕駛座的門，在虞珩趕到之前踩下油門，帶著商無瑜朝機場去。
商遠涯不是第一次辦這種事，一套流程下來行雲流水，很快就無影無蹤。
虞珩連車尾氣都沒趕上，喘息著，把手伸進褲子口袋。
什麼都沒有，他沒帶手機。
盯著寂靜無聲的停車場出口，虞珩不知道站了多久。
直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虞兒！”喬琰然興致很好。
許清越從他背後跳出來，林思星也跟在一邊。
“你是不是在等我們啊虞哥。”許清越問他，“趙總說調查結果出來了！他說先和你說過了，怎麼樣啊，是要害我們。”
“走吧虞兒。愣著幹什麼呢。”
喬琰然攬住虞珩推了推，虞珩才忽然反應過來似的。
“喬兒，手機借我用用。”
虞珩手有些抖，兩次才把手機拿穩，開啟撥號頁面輸號碼。
“記憶裡這麼好啊虞兒，我現在是記不得十位數以上號碼了。有時候驗證碼切個頁面都不記得了。”喬琰然嘻嘻哈哈，“邊走邊打。”
虞珩一面跟他們走，一面撥打著電話。
冰冷的女聲告訴他已經無法接通。
一切只是商遠涯的騙局。
虞珩罵了句，但已經無處可追。商遠涯名下房産多得數不清，誰知道會關到哪個地方。
而且他不知道商遠涯會和商無瑜編什麼，自己這麼一走，坐實了所有汙衊。
都遲了。
被推著進電梯，喬琰然和許清越還在聊個不停，成了嘰嘰喳喳的背景音，混在一起。
林思星從手機裡抬起頭：“商無瑜剛到我們公司來了嗎？”
喬琰然擺擺手；“怎麼可能？他還敢到我們公司來，我第一個打他。”
說著把手握成拳頭，在許清越肩膀上錘了一拳。
“哦，那這是假新聞。”
“最好是，下了節目沒人再給他留面子，別讓我遇到他。”喬琰然挺直腰，“見一次打一次。”
許清越如走狗：“對！見一次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