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滾?”虞珩想起昨晚這人對自己的稱呼,就很煩,飛快地扯過外套把胳膊包上。
“你真生氣了?剛剛說的確實有點過分,和好吧。”趁著沒完全包上,商無瑜伸手捏了一下,收回口袋裡。
“我們什麼時候好過?”虞珩拍開他的手,一邊穿整理衣服一邊莫名其妙,“說的好像我們有多麼親密無間似的。”
“那不一樣。”
“請你出去,我要繼續換衣服了。”他手放在皮帶扣上。
“以後我不提了,你也沒少嘲諷我。”商無瑜說道,“這樣也不利於我們繼續營業,寶寶。”
“是嗎?”虞珩懶得搭理他,解開皮帶,脫掉褲子。
一雙腿又長又直,還很白,隨著動作起伏顯出肉感來,一兩顆零星的小痣在讓人想入非非的位置。比胳膊還可愛,但商無瑜可沒摸一下的勇氣。
就這麼富有沖擊力地展現在眼前,商無瑜立刻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你幹什麼?”
虞珩笑笑:“營業啊,又葉公好龍了?寶寶。”
商無瑜從指縫裡偷看一眼春光,又飛速合上:“虞珩,你最近怎麼總勾引我?先說清楚我可是直男,賣藝不賣身。”
“我知道。”虞珩展開自己的牛仔褲,不疾不徐地穿上。
然後在商無瑜的臉側親了一下:“我也是。”
他心裡的氣壓根沒消,吃完飯回房間裡午休,很冷淡地貼著床邊。
商無瑜坐床上,把他扒拉回來。
“昨天的藥再多吃一次,這樣才好徹底了。”
“不用。”虞珩拒絕。
身後一輕,商無瑜應該是下了床。
肯定也生氣走了,虞珩心想。
他知道他對商無瑜的脾氣不好,其實他對所有人都溫和,也就是知道商無瑜永遠不會走才這麼肆無忌憚。
兩人已經是死對頭,這關系比那些情侶甚至是親人都穩定。
當初以為不會聯系,從沒想過會用這層關系牽扯到現在。五年前確實是對家,互撕是人之常情,但現在商無瑜在娛樂圈裡早就和他不是一個等級,竟然也沒有換過相處模式。
萬一對方突然不和他玩了,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還沒有胡思亂想完,商無瑜就回來了。手裡端著水和藥:“還是再吃一次吧,為了彼此的健康。傳染我怎麼辦?”
虞珩瞅他一會兒,默不作聲地坐起來,接過水和藥吃了。
商無瑜看他仰頭吞嚥的動作,小巧白皙的喉結滾動,脆弱的脖頸展露在眼前。
不由就想起昨晚。
當時虞珩發燒不清醒,但他想了一夜都沒想明白,那句話的意思到底是上床和虞珩睡,還是和虞珩上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