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寶珠平靜道:“我讓他們等在山下。”
她掏出虎牌,“放了瑤兒,我們單獨聊聊。”
“泓新。”
男人沉默,裴寶珠衝青女揚了下頭,青女向他走去,青女伸手從他手中抱過衛明瑤,他也沒有阻攔。
“阿孃!”扒開衣服,衛明瑤眼淚汪汪。
“瑤兒怪,先和青女下山,阿孃等一下就回去。”裴寶珠柔聲細語。
“…”
青女帶衛明瑤走遠後,男人問道:“你猜出我的身份了?”
“去那邊坐下聊吧。”
不遠處有個獵人住的小屋,適合密談。
兩人進入屋子,裴寶珠直接把虎牌放到桌面:“你去過衛家祠堂。”僅僅為了虎牌,無需進入祠堂。
“原來如此。”衛泓新大笑。
笑著笑著他的眼神冰冷起來:“郡主大人孤身見在下,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嗎?”
“你會傷害我嗎?”
衛泓新咬牙恨齒,死死注視她:“我有何理由放過一個給我戴綠帽的女人?”
衛明瑤的年紀算起來,是他離家奔赴南疆前後吧?
說不準…
衛泓新惡意的想,她之所以匆匆嫁給他,就是因為她腹中藏了孽種!
那些都不重要,反正他不喜歡福康,無論姦夫是誰他都不在乎,可她不該讓孩子姓衛,混淆衛氏的血脈。
昭淑大長公主當年生下她,不也是隨了母姓嗎?
裴寶珠笑意淡去,“泓新,在嫁給謝長恭前,我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讓瑤兒姓衛…”她慢慢吐出幾個字:“只因她身上流著衛氏的血。”
衛泓新險些氣笑:“你的意思是你自己生出個孩子來?”今日算是長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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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出現一樁天下奇聞,要麼就是福康的臉皮厚到令人歎為觀止。
裴寶珠眼皮掀了下:“你記得吟萱嗎。”
“提她做什麼。”他有些印象,他大婚時歸京參宴,跟著他回來的女子便是吟萱,四嫂為此同四哥吵了一架。
“看來記得了。”裴寶珠意味深長:“你沒發現瑤兒長得很似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