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他在侯府時,老二老三畏畏縮縮,光他們媳婦明爭暗鬥的爭管家權,他和小九成婚後搬去郡主府,倒養大了他們的心。
開始打侯府的主意,謝長恭冷笑,他敢給,他們敢接嗎?
“鶴兒醒後,你帶他去給父親請個安。”裴寶珠想起什麼,叮囑道。
老爺子多稀罕小糰子她看在眼裡,每隔兩三日就拿著大把禮物到郡主府看小糰子,既然來了侯府,自然讓他和小糰子親近親近。
她住在阿恭的院子,淮安候作為老公公,要避嫌,只能讓阿恭帶著小糰子去見他。
謝長恭點了點頭。
“子禧那邊,你最好過去瞧瞧。”裴寶珠道。
謝長恭不以為然:“在咱們眼皮底下,還有人不長眼的欺負他不成。”
裴寶珠擰他:“讓你去便去,好好敲打一下府裡的下人。”
子禧之前是阿恭的庶長子,勝在他是獨子,倘若阿恭沒嫡子,他便是唯一的繼承人,小糰子的降生打破了平衡。
有了嫡子,庶長子在他們眼裡就成為他們母子的眼中釘,即使她不打算做什麼,底下的人看碟下菜,說不得會做出什麼討好她…
謝長恭揉了揉裴寶珠掐的地方,委屈地應了一聲。
裴寶珠無語:阿恭如此不靠譜,謝子禧長這麼大不容易。
“…”
侯府人多,過年比她在郡主府裡熱鬧,侯府的親戚更是記得裴寶珠眼花繚亂,不過皆是庶房的,淮安候自己都不在意,裴寶珠和謝長恭跟他們又沒共同語言,聽著他們的奉承便過了。
到了初四那日,侯府的幾位出嫁的姑太太姑奶奶回侯府省親,淮安候如今尚在京城的妹妹僅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