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依靠身份度日,終有坐山吃空的那天,不想著怎麼為後代謀算,只想著沾姓氏的光,他們不走末路誰走?
裴寶珠嗓子幹了:“你現在交給表哥,表哥有空清理嗎?”
萬一沒空豈不是徒增煩惱。
“這就是表哥的事了。”謝長恭意味深長道:“他最近不是新收了個得用的助手?”
裴寶珠沉默,不好吧?
由齊王兄出面確實最合適,他在宗室內德高望重,宗室的很多人信服他。
他追回債務最合適,眾人也只會以為他討好表哥用他們做筏子,可世家那邊他頂著,再頂著宗室這邊…
會不會太苦逼了點?
她捏了下謝長恭的臉,“阿恭是在遷怒嗎?”
遷怒由齊王兄牽扯出的麻煩事,給他新增工作。
“哼”謝長恭握住裴寶珠的手,抵在唇邊輕輕吻了下,“我也是好心啊,齊王是宗室多少會顧及些情誼,換了我可不管那些。”
宗親跟他謝長恭沒有絲毫關係,他憑什麼慣著他們?
他委屈地看向裴寶珠,撇嘴道:“小九心疼你王兄,就不心疼心疼我嗎?”
裴寶珠又好氣又無奈:“我何時不心疼你?好了好了,我不說就是,讓表哥自己決定。”
“我們世子爺辛苦了,我給你按摩?”
裴寶珠順毛捋他。
謝長恭滿意,“這還差不多。”說完,一個翻身把裴寶珠壓在底下,慢慢湊近她,聲音沙啞道:“別用手按摩,我想到個更舒服的方式。”
裴寶珠:“!”
“…”一場荒唐後,裴寶珠整張臉通紅,無法直視某人。
“哎呀,小九太容易害羞了。”
裴寶珠咬牙:“閉嘴!”
“想來小九沒力氣自己洗漱,小爺幫你。”謝長恭把她打橫抱進浴室。
再次出來後裴寶珠徹底癱軟,連手指都不願意動。
她瞥了眼神清氣爽,精神滿滿的傢伙,心裡忍不住吶喊:為什麼他還一副輕鬆幹勁十足的模樣?
謝長恭摸著她的耳朵,“小九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的哦。”
裴寶珠抬起手臂,軟綿綿地砸了下他胸口:“…你欺負我。”
謝長恭笑得更高興了:“小九,這可不叫欺負,是我對小九濃濃的愛哦。”
裴寶珠臉倏地紅了:這種說法…讓她想起剛才糟糕的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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