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男人在床第間嘴是最松的時候,隨便就能套出話。
自己的弱點或許會謹慎,但旁人的弱點為何要保密?
既能在女人面前炫耀誇大自己,感受崇拜的目光,又能在不知不覺間傷害到對手,何樂而不為?
如此,在李陵安的有心經營下,所掌握的把柄不計其數。
他也做著販賣把柄賺取銀子的勾當。
用越娥的話說是不務正業,但別以為他不知道,越娥十分眼饞他的春香樓。
否則為何要替他在李家遮掩?
李陵安冷笑,她再如何眼饞也沒用,春香樓不是她能把控的,需要大量精力與可信任的人經營。
他所費多少心思只有他自己清楚。
“是,屬下立刻去查。”
“嗯。”李陵安呷了口茶,眼裡帶了絲笑意。
小九啊,你今日會如何表現呢?
普安大長公主府。
裴寶珠剛進府,就被一個略顯豐盈的紅衣婦人拉住,熱絡地打招呼。
“福康你可來了,你可是難得出門的嬌客!今日不許太早離開,跟咱們一起熱鬧熱鬧!”
“是啊,總悶在府里人會發黴的。”另一個人跟著附和。
裴寶珠盯著紅衣婦人的臉許久嗎,才隱隱約約對上號。
是昌隆郡主吧?
這位確實不熟悉,跟皇室的血脈算遠了。
有多遠?
她的祖父是裴寶珠的外祖裕安帝祖父的庶子,若不是昌隆郡主的父親為了救裕安帝傷了一條腿,得了個爵位,到她這代估計已經成為白身。
昌隆郡主的父親沒有兒子,只有她一個女兒,如此在她父親病逝後,昌隆郡主獲得郡主封爵。
而她仗著父親救了裕安帝的恩情,面對宗室外的人一貫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