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明顯不好惹的郡馬,他心裡苦笑道:若母親當初能跟謝郡馬一樣硬氣,或許就不會落得那般慘的下場,他跟妹妹也不會被逼的背井離鄉。
“喂,在本世子面前出神,你是在瞧不起本世子嗎?”
他換了自稱,鴻郎垂首:“小人不敢。”
慢慢回顧眼前人的身份。
福康郡主的駙馬姓謝,出自淮安侯府,當今陛下的寵妃他的嫡親姐姐,小太子是他的外甥。
有這樣的背景,難怪他如此硬氣。
謝長恭抽出長劍,“福康是我的女人,豈容你這種人染指,我現在就送你去死!”
說著,長劍指直鴻郎的喉嚨。
大腦叫囂危險會死快躲開,身體卻沒出息的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劍馬上要刺到他的喉嚨,他甚至能感受到劍身散發的寒氣,就在鴻郎閉上眼睛等死的時候,一道女聲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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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夠了沒有?”
睜開眼,福康郡主出現在屋子裡。
長劍在離他面板一點點的距離被鞭子纏住,鞭子的另一端窩在福康郡主手中,與謝郡馬僵持不下。
鴻郎反應回來,帶著一身冷汗退到安全距離。
裴寶珠見狀收回鞭子,謝長恭冷笑:“你倒是護著他。”
“不護著難道看你殺了他嗎?”
“郡馬…世子,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太子跟謝妃能不能兜得住你。”
謝長恭不屑道:“我殺個勾引我妻子的賤男人,誰敢說我做得不對?那我送幾個人給他們的妻子暖床可好?”
裴寶珠:“……”喂,演的過了點吧?
鴻郎:“……”莫名覺得氣氛輕鬆。
裴寶珠冷了神色:“鴻郎是我親自帶回來的,他少了半根毫毛別過我對那女人跟她的兒子下手!”
“你!毒婦!”
裴寶珠:“彼此彼此。”
“清風院是鴻郎的地盤,還請謝世子以後不要踏足,不然鴻郎有權利處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