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女:“是。”
得讓哥哥抓緊行動,說什麼也要在盧桀前找到容玉他們!
否則他們這麼多人比不上一個盧桀,不是在告訴主子他們沒盧桀好用嗎?
他們還有什麼臉面在主子身邊做事?
裴寶珠按了下發疼的眉心,內心無法平靜。
她還是低估了周襄的危險性。
連跟恰巧住在一個客棧的盧桀都能認出他,雖說是先看見雲月順著雲月找到他頭上,但總歸那張臉太有辨識度了,跟伯父過於相似對他來說並不是好事。
好在他從前一直生活在贛州,極少有位高權重的人去那邊,不是說小官不認得伯父的臉。
而是伯父活躍在人前已經是近四十年前的事。
而是那一批人基本卸任了,去哪裡認得出伯父的臉?
哎,要不是周襄為了容玉進京,周襄不會有暴露的風險,現在還失蹤了。
她不知情,但是讓他進京的重要因素,周襄明知危險還主動進京,說出來他對妻子的感情深,可實際上對他自己和容妗他們都不負責。
他們兩個的責任五五分。
可討論誰的責任有什麼用呢?
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周襄,然後把他打包送回贛州,抹除他的所有蹤跡。
至於盧桀那邊…
裴寶珠眯起眼。
她不信任盧桀,盧桀的野心太大,在利益足夠大的情況下很難保證他的站隊。
她得想個法子才是。
不外乎兩個,她出面穩住盧桀,讓他感受到足夠的安全。
二嘛…
就是讓他永遠閉嘴了。
裴寶珠眼底殺意一閃而過。
這才是一勞永逸的法子,不然盧桀隨時可能背後捅他們一刀。
那天跟表哥談話後,她也不自覺做好最壞的打算。
一旦表哥失敗,局勢將發生天翻地覆的改變,世家必然走上權利的巔峰。
盧桀想推翻盧家,他想的也只是搞垮盧家自己獨立門戶,與其他幾個世家的仇恨還沒達到不可開解的地步。
那麼到時候他為什麼不選擇站在世家那邊呢?
雖說成為新帝的的心腹可以達成他掌握權勢的心願,但也得有命去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