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寶珠湊到她唇邊，輕輕吻了一口。
“你假扮沐心前都不先查查我跟她的關係嗎？”
“？”
沐心反握住她的手腕，一個翻身，局勢轉瞬改變。
她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裴寶珠，笑盈盈道：“倒是我沒做好萬全的準備，可否請郡主殿下告知呢？”
裴寶珠咬牙：“你說呢？”
“在下不清楚啊，所以才問郡主殿下，還是說郡主殿下想讓在下親自試探出來？”
“你！唔……”
裴寶珠的話被堵在嘴裡，那人輕鬆扣住她握住匕首的手壓在枕邊。
“……”
良久，裴寶珠推開身上的人。
“別鬧了，一會兒青女還要進來複命。”
周襄還失蹤著，她沒心情做那事。
沐心早變了個面孔，來了個大變活人，從一個女子變成男人。
他撇了撇嘴：“我面具做的沒有太假吧，居然這麼快認出我來。”
暗營找到的新材料，他想著不能被人認出來，就掏出來做了個面具試試效果。
最開始小九確實沒認出來，在她讓自己去關門的時候就已經放鬆下來，說明她那時候認出他了。
裴寶珠躺在他的膝頭，睜開眼伸手摸上他的臉：“我認出你不是因為面具的問題。”
面具做的很精緻，不貼近看很難察覺到異樣。
謝長恭愣了下，隨後捂著額頭無奈道：“在你面前不自覺就露出破綻了。”
不是面具的原因，那就只能是他說的話暴露了。
他進屋後說的不多，自己的名字，還有小九詢問青女的話。
他當時怎麼答得來著？
哦，他說青女去找她哥哥了。
青女兄妹在郡主府的身份是隱秘的，明面上青女是小九信重的大丫鬟，私下裡卻還有另一層身份。
青壹因為個子原因，對外說是青女的弟弟，他們兄妹倆替小九培養了不少人手。
當然，知道青女青壹真正關係的人少之又少，一個二等丫鬟明顯不在範圍內。
裴寶珠好笑：“虧得不是正事，不然該叫表哥讓你回爐重造。”
“那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