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永熙帝摟著謝長歡入睡，達恩輕手輕腳走進來，隔著簾子小聲呼喚：“陛下…”
“陛下。”
兩聲之後，被子動了動。
永熙帝小聲應了一句，達恩默默背過身去。
永熙帝抽出被謝長歡壓著的手臂，坐起身看了看她，女子仍在熟睡中。
幫她掖了掖被子，小心翼翼地爬下床。
達恩立刻上前幫永熙帝穿衣裳。
“陛下…”
永熙帝示意他別說話，回頭看了眼床榻，帶著達恩出了寢殿。
腳步聲走遠後，床上本該熟睡的人人兒睜開眼，攏了攏被子後重新閉上眼睛。
“…”
走出寢宮，永熙帝問道：“何事？”
沒有大事，達恩不敢大半夜把他從長樂宮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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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謝世子來了，正在御書房等您。”達恩湊到永熙帝耳邊低聲道。
永熙帝加快了步伐，很快乘上龍輦回御書房。
同樣的道理，沒有大事，謝長恭不會深夜進宮。
“……”
“阿恭，出了何事？”
永熙帝連坐下都沒來得及，直接問道。
他派阿恭追查王家餘孽，難道又找到了？
“表哥，我追查王家人的時候發現王家有言國的眼線。”
“…”永熙帝猛地砸了硯臺，有暮國的前車之鑑，永熙帝不可避免的震怒。
世家在內怎麼爭鬥都是他們大乾的事，可他們竟與言國有牽扯？
他們想做什麼？
聯合言國奪取大乾的江山嗎？
他們是在叛國！
若不是王家人已經死的差不多，永熙帝真想再給他們來一個誅九族。
“鄭、盧幾家可有調查？”
“鄭家沒有什麼異樣，但盧家可能存在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