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恭看著不靠譜,到了皇帝跟前居然如魚得水,幾句話讓皇帝記住他們的功勞,還引得皇帝的憐惜。
簡直是人才啊!
“諸愛卿的心朕記下了,也有勞你們照顧恭兒。”永熙帝對鄭家主幾人道。
莊郡王世子動了動唇,想說事情不是那樣的。
冒領君恩可是欺君大罪啊!
莊郡王眼疾手快地用胳膊肘懟了下他。
這個小子,平日看著機靈,這個時候怎麼犯起蠢來。
陛下金口玉言,即使是錯的他們也不能拆臺,何況滿嘴胡言亂語的人是淮安侯世子,陛下就算回頭知道了實情,也會因為淮安侯世子隱忍下來。
覺得自己這邊懂事受了委屈。
現在直言,既得罪了陛下和淮安侯世子,又得罪了鄭公與孫大人,兩邊不是人,他圖什麼?
幾人將路上的那場矛盾心照不宣的嚥下了。
估計是淮安侯世子也知曉自己理虧,到了陛下跟前也佔不上理,之所以提出見陛下是篤定莊郡王不敢。
沒想到莊郡王被逼急了真的過來,現在他只好在皇帝面前裝無事。
鄭家主搖了搖頭。
淮安侯世子有些小聰明,可惜都沒用到正地兒上。
但他能憑著這個本事把陛下哄的高興,他這輩子的富貴已經有了。
莊郡王等人不找謝長恭的麻煩,有一個人衝出來拽住他的耳朵。
“謝長恭,你把本郡主一個人丟在路上,害本郡主被姓盧的挾持!”
“這與我無關啊!你住在後宮,表哥寵愛我不假,但我都認清自己的身份,怎麼能往後宮闖呢?”
謝長恭握著她的手道:“姓盧的挾持你是他的錯,讓表哥把他凌遲處死給你出氣如何?”
凌遲處死是極刑,一般用在兇殘的殺人犯身上。
盧二老爺雖然帶人逼宮,可他身上有官職,只會被判砍頭,凌遲這種極刑是不太可能的。
畢竟一片一片把肉割下來,直到全身的血肉流進割光實在過於殘忍,連能行刑的劊子手都接受不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