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在外逃亡的日子飽經風霜,身體和心靈都遭受嚴重的摧殘,顏色損失不少。
“我辯不出來。”乾脆直接殺了他好了。
福康不義在前,他何必留周襄性命。
“不可。”王思庭不贊同地搖頭。
盧桀抿唇:“為什麼。”
“不管他們兩個表現出的是真是假,不能否認的是周襄身邊一定有高人保護。”
否則他不可能平安長到這麼大。
盧桀怔忪:“他身邊跟著的人說他們在贛州有近百人…”
“不是誇大,寒門扶持端穆王與先帝搶太子之位,追隨他的人不比先帝少。”
支援先帝的以世家為主還有少數裕安帝的親信,裕安帝的親信更多跟著端穆王混。
王思庭揉了揉頭,這麼明顯的破綻,祖父那一代人絲毫沒有懷疑,裕安帝真的愛李皇后,私下為什麼要幫著大兒子搶太子位置?
他嘆氣,或許這就是當局者迷吧。
“我知道了。”
“晚上小心些,不如你搬來跟我一起住?”
盧桀騰的起身,沉著臉走了。
“哎,還是這麼不禁逗。”
他的笑意淡了。
他說不能殺周襄,並不是因為懼怕端穆王留下的人手。
而是他的目標是福康,不能因為小小的周襄破壞計劃,他們需要利用周襄引福康進圈套。
周襄活著比死了價值要大,如果福康死了盧桀殺不殺周襄他就不在意了,權當買一送一了。
“…”
屋內,謝長恭倒了杯茶水,在桌上跟周襄寫字交流。
‘等會我出去一趟,你不會有事。’
‘好。’
周襄本也不怕,不過知道謝長恭的行走很有必要。
‘你去哪。’
‘找點救兵。’
周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