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們就是她口中的貴客?”越嫣嘲諷。
裴寶珠笑眯眯:“貴不貴不清楚,但我是客,你身為這個家的一份子,不應該熱情招待嗎?”
越嫣臉色鐵青。
她是李家的太夫人!才不是這個鬼地方的一份子!
“…”
“還以為她會受不了屈辱選擇自盡。”裴寶珠走到旁邊的石凳坐下,不去看越嫣那副辣眼睛邋遢樣。
“對權利越渴望的人越怕死。”謝長恭不屑道。
裴寶珠點頭,阿恭說的對。
“郡主,您要帶她走嗎?”
越嫣在她這裡幾日,她沒有傷害她,只是與她說從前的事,母親、父親還有姨娘跟她那些玩伴的死狀,越嫣是怕的吧,不然怎麼解釋她愈發差的精神狀態?
裴寶珠搖頭:“放在你這裡才是對她的折磨。”
“老婦人,以後你想怎麼做?”
老婦人望向天空:“我想起南方投奔表兄,他一直讓我過去呢。”
表兄他…直到現在還是孤身一人,他等了她太多年。
如今她大仇得報,要還給他舒心的晚年生活。
“那就祝你順利了。”裴寶珠笑道,她擔心老婦人在越嫣死後會自尋死路。
因為這麼多年支撐她的是仇恨,越嫣某種層面上說是她的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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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慢走。”
望著裴寶珠的馬車走遠,老婦人走向另一邊的小巷,那裡有一輛停了許久的馬車。
“老婦拜見大長公主殿下。”
掀開車簾昭淑大長公主手搭在衛七爺的手上走下馬車,“上次見年還是在五年多前,你瞧上去氣色比從前好。”
老婦人:“心裡壓著的仇報了,整個人都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