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的敵人呢?總要有個暗號稱呼他們吧。”我提出異議。
“看他們那麼狠、那麼兇,就叫他們銅鑼灣扛把子吧!”吳祿不屑地說道。
就這樣,我們的名字從原來的楊簡簡、吳祿、雲杉、尹夕霧、凌中宵,成功升級換代成了二姐、蜈蚣、浪爺、小妹和湯圓,反派叫做扛把子,嗯,沒毛病!
既然已經做完了稱呼偽裝,如今拿到了錢就應該忙著改變自己的形象了。
雲杉和夕霧很好辦,只要把一身道袍換下來,再穿上一身洋氣的衣服,保證鬼都認不出來。
而我跟吳祿還有小湯圓就比較難辦了,頂著一張張標誌性的臉,總能在人群中被一眼相中。
最後,我用自己絕頂聰明的腦袋瓜想出來一條妙計——變性。
對,沒錯,我一張稜角較分明的臉、一馬平川的胸,外加低沉沙啞猶如少年音的聲線,就憑這得天獨厚的硬體條件,分分鐘變身禁慾系男神那是易如反掌;而小湯圓本來就是個小孩子,啥性徵都沒有,披個長髮穿個蓬蓬公主裙,又“安能辨之是雄雌”?至於吳祿嘛,本來就長了張受受的臉,隨便扮個女裝大佬不是輕輕鬆鬆的事嗎?
終於,湯圓子在我的淫威下哭哭啼啼地擼上了裙子,可是不管我怎麼勸吳祿,他就是不願意嘗試一下,還叫囂什麼“士可殺不可辱”,就算是被扛把子亂刀砍死也不會向我低頭。
然而當我輕飄飄說了句“去吧,不送”時,吳祿的氣焰立即萎了,最終不情不願、三步兩回頭、扭捏不安地走進了試衣間。
當我再次見到他時,我眼珠子驚得差點沒掉出來一身皂色的o包臀裙勾勒出他玲瓏有力的身段,一米八的身高蹬上一雙十厘米的高跟鞋像一棵在臺風中搖搖晃晃的大樹,塗著張烈焰紅唇、梳著個油光發亮的大背頭,他抬起嫵媚的眼看著我,朝我秀了秀胳膊上高高鼓起的肱二頭肌,嘴裡還哼著什麼“我是你的玫瑰我是你的花我是你今生唯一的牽掛”......
我差點沒奪門而逃。
我呷著茶緩了半天才幽幽地說道:“算了,你還是跟著雲杉夕霧他們去吧。”
我帶著小湯圓去街上買了一大堆東西回酒店,雲杉夕霧他們還在逛商場。
回到酒店先把小湯圓整成了一嬌滴滴的小仙女,整個樓道都回蕩著他的哭嚎。然後我就躲進洗漱間捯飭了起來。
首先穿上束胸,因為是秋天,所以我還選了一件暗色寬大套頭毛衣加日系禁慾襯衫、一件深海藍束腳牛仔褲搭配男款純色風衣,這一身的裝備對於一米七幾的身高、身形瘦削的我來說沒有任何壓力。然後用買來的肉色貼紙假體做了一個立體的下巴和喉結,用眼影筆在嘴唇兩邊點了幾點青灰色的毛髮。最後梳剪一個乾淨利落的髮型畫一個劍眉星目、臉龐立體、眼神犀利的妝,就大功告成了!
我自信滿滿地走了出去,直接把正在喝飲料看電視的小湯圓從沙發上嚇得滾了下來,把身上的小裙裙都弄髒弄亂了。
這時門鈴響了,我激動地大吼一聲,迫不及待地想讓雲杉他們看看這個嶄新的自己。
我快速起身去把房門拉開往外看,倒是他們的裝束先讓我眼前一亮:脫下道袍的雲杉夕霧分別換上了筆直的西裝和西式洋裙,打扮得十分精緻入時給人一種上流社會有為青年和他的未婚妻的即視感;而旁邊的吳祿也走起了歐美冷硬風,邋遢二逼屌絲秒變時尚型男,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真讓我有點手足無措。古話說的真沒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
他們看到我的裝束也是大加讚歎,吳祿更是笑得合不攏嘴,說道:“嘖嘖嘖,誰家帥哥這麼俊?是我們二姐還是二哥啊?”我一臉尬笑。
等他們走進屋看到湯圓子時,一個個都像瘋魔了一般,非要捏捏人家小朋友的小臉、親親人家的小嘴,拉拉人家的小辮子、掀掀人家的小裙子......搞得小湯圓又快要哭了。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們就在酒店裡美美的睡上了一覺。第二天一早,起床取錢,還順便去4s店提了一輛車。
對,有錢了我們準備自駕去終南山,哈哈!妥妥暴發戶的心態啊~
喜歡探秘者說請大家收藏:()探秘者說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