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的這篇博文提供了一個地址,說是有相似情況的朋友可以找他交流一下,他或許可以幫上忙。然後我們檢索了這個地址,發現並不存在,心下十分懷疑這篇博文的真偽。
但是由於當時我很害怕標記會給自己帶來惡劣的影響,再加上剛剛離職屬於個社會閒散人員,最後還是決定親自跑一趟。
但整個事件隱約的詭秘給了我一種不詳的預感,於是我到了之後就馬上網購了一柄三十公分的牛骨白銀鏤空藏刀,又從劇組的一位朋友那兒弄來了一把模擬槍,以保證自己的絕對安全。
照現在的局面看來,我的想法應該沒錯。
等我們到了這個小縣城後,馬不停蹄地探訪了博文上的那個地址,結果走到了這個冷清的小縣城最荒無人煙的一隅,映入眼簾的是一方破敗不堪、衰草橫生的屋宇,而那幢單位樓就在它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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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我們理所應當地走進來這間檔案室,然後又順理成章地發生了後來的事,一切都是那麼得自然而然,順利到讓我們回想起來不禁感到不寒而慄。
“我說,我們還是不要管這些有的沒的的了,都應該佛系一點,管他這些個陰謀詭計那些個塵世紛擾。”吳祿率先打破這沉默的氣氛。
我單手支起半邊身體,面朝床下的吳祿說:“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得先會會那個所謂的雲杉道人。“
說話間我便借勢下床起身,跨過腳邊的人,走到窗前“譁”的一聲把落地窗簾拉開。東方既白,雲霞明滅,晨曦柔和的光透過窗子灑進房間。
我靠著窗沿,左手夾著煙,伸右手將吳祿從地板上拉起來,說“來抽完手裡最後一根菸,以後再不抽了。“
一節香菸化為一縷青煙在燃盡最後一點一滴的生命,我掐滅、一揚手。
草草吃過午飯後,我攤開此縣的詳細地圖檢視,發現青城觀就位於縣城周邊的郊區,離這兒大概一兩個小時的車程,現在馬上出發申時應該可以抵達,於是我倆把重要的東西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退房走了。
坐的是這種縣城特有的面坨子巴車,一路上我都在向外看流逝過的風景,我看到了大片大片的莊稼地和油綠的樹木,很像我的家鄉,抑或著說每個亞熱帶的鄉下都有著相似的風景。
顛簸了一個半小時後,我拖著腰痠背痛的身體、扛著似有千斤重的行李下了車。
天氣逐漸轉涼,所以陽光並不是很熾烈。舉目四望,土地平曠,屋舍伶仃。
司機把車窗搖了下來,叼著煙朝我們指了個方向後就一溜煙兒開走了。
“握草,這是什麼破地方,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吳祿在我後面發了一連串抱怨。
我冷冷地說了句”閉嘴“他就噤聲了,緊跟著我的步伐走向了平地上有且僅有的一個土丘。
其實我也不太確定司機指的就是那裡,但這個山丘鶴立雞群般的地理位置就說明了問題,如果是我要建個道觀肯定就建在那裡了。
我們走近了才發現有一條石階附著山丘體勢蜿蜒而上,石階傾斜角度很陡,我們爬到半山腰才看到綠樹掩映下的青城觀。
道觀已經十分老舊,就算是迎著光我也能發現拓有“青城觀”這三個字的牌匾已經剝落斑駁得不成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