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便問一下咱一個人值多少錢嗎?“雲杉弱弱發問。
隊長斜了他一眼:“你?不值錢,只是順帶抓的。”
再次心碎。
隊長起身跨上機車,用毫無感情的聲調說:“如果你們乖乖配合,讓我安安心心拿到尾款,我一高興,興許還讓你們少受些皮肉之苦。”
說完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又翻身下車,走到吳祿跟前,緊緊捏住他的下巴問:“誰是爸爸?”
吳祿一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便秘樣,從牙縫裡硬摳出幾個字來:“你是......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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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吳祿這麼說我還是很驚訝,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可是典型的天塌下來都不怕的骨氣直男,並不是那種認慫裝孫子的主兒,今天居然罕見地服了個軟。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回給了我一個老奸巨猾的表情,我瞬間覺得心裡有了安慰:這個鬼小子一定是在使緩兵之計......
仔細觀察四周,我發現扛把子一行人大多還是亞洲面孔,看上去都很孔武有力:其中還點綴了幾個外國毛子,無一例外都是人高馬大、一身腱子肉的型別,我估摸著這一錘頭砸下來,我起碼得丟半條命。
再看看他們的裝備,比上次遭遇的時候可是精良了不下十倍,看來補給應該全都到了。每輛車後都綁著一個軍綠色的箱子,就他們露在外面的裝備情況來看,我那裡面裝的肯定是各式各樣的軍械。除了單兵武器外,肯定還有什麼三防衣、防彈衣、瞄準鏡、夜視儀,偵察裝置、急救包之類的,搞不好還擁有單兵重型武器,沒猜錯的話就是美軍的單兵標配了。
面對如此訓練有素、武裝到牙齒的僱傭兵隊伍,我方人員手無寸鐵,單憑兩把破桃木劍肯定毫無勝算。
就在這時,我注意到了扛把子裡的副手。他長得人高馬大,剔著板寸的腦袋上架著一副復古圓框茶色墨鏡,穿著一件黑皮衣,從胸口領子裡隱隱約約漏出複雜繁瑣的紋身來,閃著光的眼睛使他像一頭兇戾的公狼。我還注意到,他的左手,缺了一根小手指,使得整個手掌都顯得猙獰怪異。更讓我感到不舒服的是,他的眼神總是若有若無、心懷不軌地向我們這邊飄來。
在察覺到我的目光注視後,他迅速扭頭向隊長走去,小聲用英文交談著什麼。突然,他們好像意見不和,爆發了激烈的爭吵。由於聲線逐漸揚高,我們這邊可以斷斷續續聽到幾個詞。只恨我上學的時候躲了懶,英語沒努力學好,能聽懂的詞寥寥無幾,只聽到了什麼“beads”(珠子)、“goodopportunity”(好機會)之類的詞彙,還有就是他們稱呼對方好像是用的“esther”和“vinson”。所以說隊長叫埃絲特,副手叫文森?
聽他們這麼說,不會是打我手串什麼主意吧?
這時吳祿出聲道:“有點意思,窩裡鬥啊,我們的機會來了!”
我還沒來得及跟吳祿詳談,只見隊長生氣地抱臂走到一邊,文森突然轉身,提了把剔骨刀就向我凶神惡煞地衝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我小臂砍去。
我被這一系列動作嚇蒙了神,但身體還是及時地做出了反應,被縛住雙臂以一個格擋的姿勢橫在了胸前。在刀刃距我小臂僅零點一厘米的時候,我嚇著眼睛都閉上了,心中“咯噔”一聲:怕是這次難逃此劫了!
時間滴答滴答過去,一秒、兩秒、三秒......我竟沒有感受到那預期的撕心裂肺的痛,我緩緩睜開眼睛,只見文森一臉錯愕地呆立在我跟前,手裡那把尖利無比的剔骨刀刀刃已經瓢得不成形了。沒有人知道電光火石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文森喃喃自語道“奇怪”,丟了刀子又舉起手槍準備向我小臂再補一槍。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緊挨著我的吳祿表情突然扭曲了起來,好像身體裡有什麼東西正待發作似的,身體倏地一下變得滾燙異常,竟然連綁著我們的繩子都被熔斷了。吳祿神情詭異地負手站了起來,文森立刻調準槍頭對著他;吳祿亦揚手,遮住了黑洞洞的槍口,我大喊“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文森覺得受到了侮辱,準備扣下扳機時,吳祿的掌心中忽然出現了一個跳動地火苗,繼而生成了熊熊烈火,一股腦地從掌心方寸之地中噴洩而出、勢不可擋,直接把文森燒的外焦裡嫩:衣服燃起了大火、槍在手裡爆了膛,文森倒地痛苦地抽搐、嚎叫了起來,不停地在地上翻滾,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焦糊味和絲絲縷縷的肉香......
最後雖然火勢得到了控制,但他那缺了小手指的左臂,也算是徹底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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